“江禾,下来喝酒去。”许世言咋咋呼呼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我仔细地按摩着面部,轻飘飘地对着桌上的手机回了俩字:“不去。” “麻溜地滚下来,在你楼下呢。” “那等我十分钟。”我看了眼时间快到了。 “切,死娘炮。”许世言顿时猜到我在做什么。 “死基佬。”我从善如流。 挂了电话,把面膜揭下来,洗脸,换衣服,出门。 下楼的时候,许世言正靠着他那辆帕萨特,抖着腿朝楼下便利店收银的小帅哥抛媚眼。 “别抖骚了,你那破车漆都快掉光了。”我斜眼看他。 “你懂什么,爷往这一站就是发光体,谁还会注意到我掉了漆的车。”许世言轻佻地往小帅哥抛了个媚眼,转身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