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一不小心就睁眼到了天亮,一夜不成眠。这张不大的床上妥妥的躺了四个人,睡姿都张牙舞爪的四个人,略挤。前半夜,四女生精神熠熠的盯着电视,看巴西烤肉对上墨西哥鸡肉卷,不熟悉赛事规则并不影响我对内马尔崇拜,尽管我吐槽他奔跑起来的样子像疯狗一条,也不影响我对墨西哥门神守门员的佩服,尽管直到比赛结束我也没能记住他的名字。后半夜,吃撑了的胃和疲软下来的神经,都在催我入梦。身边的她们有一答没一答的聊着,我明明脑子已经昏昏沉沉,可嘴上却不歇着。 这无疑是我最爱的一种状态,在闭上眼到完全睡着的过程,介乎清醒与模糊之间,隐约间我可以操控自己的意识,把未成型梦做得好大。直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