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一个下午茶的时间听冷菁坐在我对面倾诉思念。注视她一汪清潭的双眼不语,我想起那时的我。 她说:“八年前的赵缪一直在我心中像水草缠绕在心头打不散。”失联许多年,通讯录中永远有他,却是个永远按不下拨号键的存在。同一个城东,缘分得有多浅薄,才让两个人抬头低头都不相见。我明白那种扎了根的情愫,不会因老死不相往来而消散,只可惜上天安排你们相遇却丝毫不包办重逢。 她低垂着眼,声音很小:“很多个日夜,梦见与他面对而坐,太多想说的话,一夕之间不留遗憾地倾尽脱口。第一次我说给他听,即使这个机会是梦境赠我的,醒来我都觉得满满的都是知足和感恩。” 我啄一口香芒雪域,喉咙有些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