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草连横向晚晴,半城柳色半声笛。枉将绿蜡作红玉,满座衣冠无相忆。时光来复去。 ——改编自同名歌曲“我记得第三十八年夏至,你说过会带我去台北。”大红幕布里。她凤冠霞衣,脂粉艳丽。再多光鲜亮丽,她也只是个戏子。在三尺戏台上日复一日唱着同样的段子。演着残缺的世事百态,悲欢离合。也许正因为折子戏是全剧的一部分,才没有那么多含恨不如意。她的声音,算得上全城最好。也没留住他的心。“是不是,什么都不要,你就可以带我走?”1912,落花依旧。那年他二十有五,英姿飒爽。自然少不了那股豪气的劲。他在酒楼里高谈阔论,说着他收复蒙古的计划。忽然一声呢哝软调翩然入耳。回眼望去,她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