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过痛苦的声音,从那一刻我缓慢病变。那是沉郁的哀求,不带抱怨,也没有幻想。痛苦就是直接。而痛苦是没有力量进入,是软弱,不敢顽固并沉默。我不敢把手探入它的核心,不敢挖出血淋淋的鬼。眼望着谎言的清洁。当时我哀哀地哭泣,转过脸,以缺*担演无知,人人如此。这一切就在面前:痛苦,或者空无。今天,我吃一颗樱桃,想起一个女人在我面前,缓慢,忍耐尔后大声喘息,她曾经,作为母亲,放一颗糖樱桃在我嘴里。我缓慢吞食这蜜样的嫣红尸体。是如此的红, 像那针管中涌动的血,又红如她脸颊上消失的欲望—这迷人之食。 本文作者:马雁,感谢作者的倾心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