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看见你,又或许没有唐古拉山的夜,历经沧桑的老人躬曲着佝偻的身体,披件单衣在四季中拉着整个北方,逶迤向西一个女人正在吞噬我的睡眠她每晚每晚窸窸窣窣咀嚼我的梦魇你总是在动情的手风琴起时,流下泪来在浓墨筑成的海里无限下沉彻夜下沉。用绝对的静与黑,隐喻恐怖你害怕他指引你走向荒芜我多想看见你,火焰在笔尖点燃的你我不想你波澜壮阔我只想你在一场大雪中静默陪着我——这静默。是不空自空的禅默如这三江源头,洗涤众生的圣水的静默小岩羊认真的反刍着白天的青草一滴泪,从远方滚回她多情的睫毛她低头否认的间隙, 你把她从诗中抹去朝圣人的等身长头,坐在鹰的眼里温柔一场与轮回的对峙,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