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只白净的猫瓶, 和架子上千篇一律的同伴一样 ,等待着店员轻率地把她取下,灌入奶茶,塞进一个乏味的买者手中。也许又是一个头戴草帽身着廉价波西米亚长裙的女性游客,手挽着她带着单反墨镜的男朋友,娇嗔道:”亲爱的,我们一起在它身上留下我们来鼓浪屿的纪念把。多美丽的小岛。“真美,她嘲讽的想到,暗暗庆幸着自己是摆在店内阴暗角落的一只不起眼的猫瓶,不用像她风光的同伴一样,站在店门口听游客的呼喊导游的喧哗小摊贩的叫嚣----她一直觉得没有人会在鼓浪屿上买所谓的台湾小吃呢,这人类都是什么怪*惯,她笑。我遇见她的时候,她正是这样清清淡淡的笑,安静的把自己白净的身体隐藏在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