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厌倦自己在他人的忧伤里失落自己。一场雪攒了整整一年,终于有了点消息,然而那深锁的园门直到黄昏也不见打开。我一直想去那条小径,那条用古老的石头镶嵌的小径,即便是冬天,青苔也不会老去,依然坚强地浓郁着自己的绿意。 若没有雪的清彻和寒冷,哪来梅骨掩径的幽香和冰凉。有一份爱是在用来守望的,宁愿相思,也不愿意倾诉。宁愿抚琴轻弹,也不愿对人言表。一如,我对于青山,对于黑夜,对于白雪,对于红梅。 我最喜的还是梅骨给人的那份酋劲和沧桑。梅骨是极深的土褐色,和岩石仿佛。更象岩石的是梅骨上布满苍苔的斑点。很多人说梅骨有岩石的粗糙风霜,岩石的裂痕,岩石的苍老嶙峋。我想,我的欢喜是与那些人一样等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