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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来杯寂寞 对不起先生,没有了 那来杯快乐 这个有,倒是有只不过是水货 要不给你来杯你常喝的孤独吧 算了不要那个,二十杯也不会醉 开一家咖啡店,给每一位远方来的客人煮一壶咖啡,听他们将遥远的故事,透过他们的故事,看整个世界。 再有一个小小的庭院,种满你爱的花,在某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与你倾听花开的声音。 我们挣扎着喝完一杯苦味的咖啡,直到最后一口才尝到杯底的糖。这就是生活加了糖,只是未被搅动激活起来。 在爱尔兰都柏林机场的机场酒吧有一个年轻的调酒师,他忧郁,安静喜欢在没有客人的午后,听王若琳的歌(我想他知道的话他会听),看叶芝的诗集并且熟稔其中每一句诗。他有一双好似折射了天空的蓝眼睛,却经常用它含情脉脉的盯着亲手调制的血红玛丽而不是那些来店里光顾的漂亮女孩。 在一个周五的午后,他像往常一样着高脚杯里猩红的鸡尾酒发呆,“请给来一杯拿铁好吗?”一个温柔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是一位刚下航班的空姐,身材窈窕,气质不凡却和*常那些争奇斗艳的女孩有些不同,空姐选了一个靠窗的座位从包里拿出了一本书,封面上的字令他欣喜若狂《威廉.巴特勒.叶芝诗集》。那个下午他第一次不在专注于诗集和酒杯,而是心神不宁偷瞟坐在窗边的女孩,她会优雅的品一口咖啡再看几行诗,偶尔还会调皮的看看窗外,时不时的自言自语,他知道那是在读诗。于是便陪她一起默默吟唱那些美丽的文字“当年华已逝,你两鬓斑白,沉沉欲睡, 坐在炉边慢慢打盹,请取下我的这本诗集, 请缓缓读起,如梦一般,你会重温 你那脉脉眼波,她们是曾经那么的深情和柔美。” 那天夜里他第一次失眠了,他想起了女孩喝咖啡时优雅的姿态,想起了她望向窗外时调皮的眼神,读诗时轻启的朱唇。后来他发现女孩总是在周五的下午来静静的喝一杯咖啡当然和她一起来的还有那本诗集,他发现自己爱上她了,像每一个陷入单恋的男孩一样会关注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却没有勇气和她搭话,那句“你好!我也喜欢叶芝,能和你交个朋友吗?”已经酝酿了无数次却从没说出口。他喜欢看女孩喝咖啡却也为此苦恼,因为女孩不点酒他就没机会和女孩说上一两句。总以为机会有很多,他也就一次次的拖延,一次次的错过,以后会有机会的,他乐观的想。可是他忘记了一个真理,就是不会有那么多以后。从别人的闲谈中她得知女孩不会再当空姐,下周五是她的最后一趟航班,其实他也早感觉女孩不适合当空姐,她应该替叶芝去写诗或者在维也纳演奏小提琴,可是当事实就这样摆在面前的时候还是让他无法接受。 周四的夜晚他一宿没睡,他要为他爱的人调一杯咖啡,用辛辣的威士忌兑上香浓的曼特宁咖啡,而且水温一定要是72度,两个人的体温,他的实验成功了!他为这款咖啡取名“爱尔兰咖啡”,百感交集的他想象着自己端着咖啡杯出现在心爱的人面前的场景,想象着有关着女孩的点点滴滴...... 第二天午后女孩准时的出现,她今天特意穿得很漂亮,有些怅然的四处打量,这是她的最后一次航班这里有她的记忆,看得出来她不舍得。她的目光在菜单上做了停留,有些惊讶“给我来一杯爱尔兰咖啡好吗?”调酒师有些激动他终于有机会为心爱的人亲手调一杯咖啡,每一个环节都一丝不苟,这不是调咖啡而是一个腼腆男孩虔诚的爱情仪式,在即将把这杯咖啡端到心爱女孩面前的时候一滴泪从他的蓝眼睛里滑落滴落到咖啡杯里......
Gallery——Ray Caesar(125个收集)Ray Caesar 1958年生于伦敦,1967年移居加拿大多伦多,1976-1980年在安大略艺术大学学*。 Ray Caesar在多伦多的一家儿童医院的艺术和摄影部门当了17年的图形艺术家。工作是记录关于儿童虐待、手术复原、以及儿童遭受各种悲惨待遇的详细资料。Ray Caesar花了大量时间编写医学研究文献,绘制医学和科学图谱,开发研究儿童脑损伤的视觉工具。Ray Caesar在医院工作时目击种种快乐和悲伤是Ray Caesar以后创作的主要动力。 2001年,Ray Caesar的妈妈和姐姐相继离开人世,他遭受心灵重创,奇迹般的,这竟触发了Ray Caesar的艺术创作梦想。Ray Caesar辞掉了工作,在接下来的三年里写了一本名叫【使者】的书。他甚至认为这本书才是真正关于“潜意识”的著作。“潜意识”是什么?它是通向另外一个世界的大门,Ray Caesar把那个世界叫做“超意识”。书里描写的是光明与黑暗、美丽与丑陋、快乐与痛苦的对立;每个人都有变为最善或者最恶的可能和遭遇重大转折时的善恶难分的心态;以及关于潜意识本身或灵魂深处的画面及本质。 对于Ray Caesar来说,利用电脑创建这些图像真是太合适不过了,他提供了一个很直观的拥有深度、高度和宽度的三维世界。存在于电脑里的三维空间比现实中的三维世界更让我痴迷,即使关闭电脑,Ray Caesar的想象也依然在这个数字空间里放马驰骋。 Ray Caesar的大部分作品的主角是一位神秘的、有点像洋娃娃的女孩,但不论何种肖像风格,他都希望它能满溢生命的神采。
这是一个以光速往前发展的城市旋转的物欲和蓬勃的生机 把城市变成地下迷宫般的错综复杂这是一个匕首般锋利的冷漠时代在人的心脏上挖出一个又一个洞 然后埋进滴答滴答的炸弹财富两级的迅速分化 活生生的把人的灵魂撕成了两半 所有的结局都已写好 所有的泪水也都已启程 却忽然忘了是怎么样的一个开始 在那个古老的不再回来的夏日 无论我如何地去追索 年轻的你只如云影掠过 而你微笑的面容极浅极淡 逐渐隐没在日落后的群岚 遂翻开那发黄的扉页 命运将它装订得极为拙劣 含著泪 我一读再读 却不得不承认 青春是一本太仓促的书 愿赌服书 我只是想把你记录在我的本子里 昨天是冰封记忆的一本书,今天是书写人生的一页纸。我们的悲剧在于,很多时候将昨天和今天本末倒置,沉浸于昨天的舞台,缅怀于过去的辉煌;迷茫于现实的脚步,困惑于路在何方。不管昨天有多风光荣耀,抑或苦涩不齿,都过去了,无可更改,无法再来。唯有重拾心情,重新上路,才是我们今天唯一的抉择。 人生若梦,梦中有你的影子。思念好象一个彩卷,在每一副记忆的画面上定格。喜欢与你一起所有的感受,在不知不觉中就已陷入你编织好的情网。曾经想到过离开,可是却很难做到,静静的面对自己的时候,我知道自己无法象对待电脑游戏一样把你从记忆中删除,于是,我只好认定你注定是走入我生命中的人。 命运给了我特别的安排,让我穿越过树影如牢狱的山谷,跋涉过深而远的黑暗,临渊而立,看到天际不可言说的光亮,以此弥补擦肩而过的时光。 曾几何时,你已经回到家里了,朋友的电话打来,喊你出去玩,你二话不说,马上就穿回衣服出去玩。如今,你却会懒洋洋地说:“已经回家了,不去了,累呢。”这一刻,你终于明白自己老了。 如果想成为一颗太阳,那就从尘埃做起;如果想成为一条大江,那就从水滴做起;如果想成为世界瞩目的英雄,那就从最普通、最*凡的人做起。循序渐进永远好过急于求成,每个想法的实现都是通过积累获得 我不能消除你的不安,不能抚去你的焦虑,而只是陪伴你,给你讲一个有趣的新鲜事,或是一则从没有过时的老童话。我伴着你安静下来,蓄满勇气,等你每晚无忧无虑地睡去,等你每晨生龙活虎地醒来,愿你每天前行的路上“桥都坚固,隧道都光明”。 活着需要一点耐心,活得久,才能站在山头,欣赏自己走过的崎岖山路。人的困境可能会持续很久,我所能做的最好的事情,就是找些事做,然后等待转机。 当你能念书时,你念书就是;当你能做事时,你做事就是;当你能恋爱时,你再去恋爱;当你能结婚时,你再去结婚。环境不许可时,强求不来;时机来临时,放弃不得。这便是一个人应有的生活哲学了 人生就好似一盘杂锦寿司,里面总有好吃和不好吃的,如果你选好吃的,后来也难免要吃那不好吃的,又有人先吃难吃的,然后才吃心头好,但怎样也好,事情有坏一面,也总会有好的一面,一切只看你选择怎样的角度 从我遇见你的那一天起,我就在心里恳求你,如果生活是一条单行道,就请你从此走在我的前面,让我时时可以看到你;如果生活是一条双行道,就请你让我牵着你的手,穿行在茫茫人海里,永远不会走丢。 青春就是这样,不听劝,瞎折腾,享过福,吃过苦,玩过票,碰过壁,使劲折腾,折腾累了,才发现自己转了一个大圈儿,却又回到了原地。可是,却从不后悔,也并不埋怨,因为不转这个圈儿,我可能永远都不知道“原地”在哪里。
若可,我愿是丁香般的女子,无须为了谁而忧怨,更无需丈量光阴给予的深浅,只管停泊江南的一*之地,为自己开一扇幽窗,与书共知己。风来且沐浴,月倚枕边书;雨临相对盏,醉赋宋唐风;再植一盆盆的兰草,便可举杯邀月兰生慧,满室书香建墨庄。 白落梅说:“茫茫世海里追逐,寻找所谓的归宿,其实人又何曾有真正的故乡,都只是暂将身寄,看几场春日芳菲,等几度新月变圆。停留是刹那,转身即天涯。”打捞一段青葱时光,那些张扬的绚丽多彩,留下烟波,弥漫了岁月一笔,在纸上绘声绘色,都是纯真的记忆。 人生,孤独的时光总是特别长,到了一个成熟的阶段,喜欢选择性结交朋友,更喜欢把心事沉淀,待浮嚣打捞后,将山山水水的况味,拨开云雾,而后解读聆听给自己,从中收获领悟,从领悟中收获果实累累。都说:尘世烟云幻梦,长梦戏人生;我说:人生百味,莫过怀一颗谦逊澄澈之心,简约装点自己这道风景,善待他人,温良自己。这世间万物,最美之景,全来源于自然,若你懂得,从来都不缺欣赏之人! 走过繁华,爬过低谷,品过人情冷暖,要知道,每天,阳光其实都会如约而至,碰到阴雨天气,那就把阳光植在心里吧!而你只须用一抹最温柔的爱,将自己呵护稳妥就可。岁月,斑斓演绎中,总会于无声里,让你感受生命风霜下的无常。
那首歌你还一直喜欢重复的听吗 那件白衬衫你还喜欢穿着它吗 那幅画你还依然小心翼翼的收藏着吗 那张CD你还会经常拿出来播放吗 那本漫画书你如今还有再继续买吗 那个收音机你还有听广播的*惯吗 那本本子你还会写满关于他的字吗 你还会偶尔半夜做恶梦然后被吓醒吗 你还经常去那家文具店买喜欢的精致本子吗 你还依然会走在弄堂巷口手里抱着喜欢看的书吗 你还时常想起那个在篮球场上挥汗如雨的少年吗 你还怀念那个笑起来有点傻气的他吗 你还回忆那时谈梦想时雄心壮志的场面吗 你还记得老师调走你的位置时他的表情吗 他还是那样喜欢走路的时候踢着小石子吗 他还喜欢穿着百褶裙长头发的隔壁班的她吗 他是不是依然上课睡大觉却成绩依然好得让人发指吗 他还会很狂妄的说我想做的事没有人能阻止我吗 他还会想起那个他调班时表面雀跃内心却难过得要死的她吗 他还会记得那年她借他的那本小说名字叫什么吗 他应该不记得曾经被他欺负哭的她吧 这些年你都改变了些什么 穿着打扮 衣食住行 地理区域 还会一如既往的买自己喜欢明星的卡带吗 还会一如既往的坚持自己心中不变的信念吗 还会一如既往的走自己选择的那条路吗 还会一如既往即使累得跟什么似的但坚强得流不出泪了吗 你还会一如既往的问自己 这些年你改变了什么 这些年生活对你好吗 这些年你还会微笑吗
一本、一叠、一堆、一桌、一架、一屋子! 抄抄写写画画 你在图里书中文字的世界,而我,在外边, 静静欣赏 这片因你而存的天地 万般美好
那首歌你还一直喜欢重复的听吗 那件白衬衫你还喜欢穿着它吗 那幅画你还依然小心翼翼的收藏着吗 那张CD你还会经常拿出来播放吗 那本漫画书你如今还有再继续买吗 那个收音机你还有听广播的*惯吗 那本本子你还会写满关于他的字吗 你还会偶尔半夜做恶梦然后被吓醒吗 你还经常去那家文具店买喜欢的精致本子吗 你还依然会走在弄堂巷口手里抱着喜欢看的书吗 你还时常想起那个在篮球场上挥汗如雨的少年吗 你还怀念那个笑起来有点傻气的他吗 你还回忆那时谈梦想时雄心壮志的场面吗 你还记得老师调走你的位置时他的表情吗 他还是那样喜欢走路的时候踢着小石子吗 他还喜欢穿着百褶裙长头发的隔壁班的她吗 他是不是依然上课睡大觉却成绩依然好得让人发指吗 他还会很狂妄的说我想做的事没有人能阻止我吗 他还会想起那个他调班时表面雀跃内心却难过得要死的她吗 他还会记得那年她借他的那本小说名字叫什么吗 他应该不记得曾经被他欺负哭的她吧 这些年你都改变了些什么 穿着打扮 衣食住行 地理区域 还会一如既往的买自己喜欢明星的卡带吗 还会一如既往的坚持自己心中不变的信念吗 还会一如既往的走自己选择的那条路吗 还会一如既往即使累得跟什么似的但坚强得流不出泪了吗 你还会一如既往的问自己 这些年你改变了什么 这些年生活对你好吗 这些年你还会微笑吗 By:空自凝眸 文:属原创未经允许请勿转载 图:来源网络二次加工请自重
一 一间房子,离开了楼群 在空中独自行动 蓝幽幽的街在下边游泳 我们坐在楼板上 我们挺喜欢楼板 我们相互看着 我们挺喜欢看着 二 一个人活过 一个人在海边活过 有时很害怕 我想那海一定清凉极了 海底散放着带齿的银币 我想那海一定清凉极了 椰子就喜欢海水 三 房子是木头做的 用光托住黑暗 在一束光中生活多久 是什么落在地上 你很美,想我一样 你很美,想我一样 空楼板在南方上空响着 四 从三角洲来的雷电 我被焚烧了 我无法吐处火焰 通红的树在海上飘着 我无法吐出有毒的火焰 海很难 海露着白白的牙齿 五 有一页书 始终没有合上 你知道,雨里有一种清香 有时,呼吸会使水加重 那银闪闪巨大的愿望 那银闪闪几乎垂落的愿望 有一页书正在合上 六 我握着你的手 你始终存在 粘满砂砾的手始终存在 太*洋上的蜂群始终存在 从这一岸到那一岸 你始终存在 风在公海上嗡嗡飞着 七 门大大开了 门撞在墙上 细小的精灵飞舞起来 蛾子在产卵后死去 外边没有人,一层层屋顶 雨在记忆中走着 远处的灯把你照耀 八 我看见椰子壳在海上漂 我剖开过椰子 我渴望被海剖开 我流著新鲜洁白的汁液 我到达过一个河口 那里有鸟和背着身的石像 河神带着鸟游来游去 九 我在雨中无声地祈祷 我的爱把你环绕 我听见钟声在返回圣地 浅浅的大理石上现出花纹 浅浅的大理石的花纹 浅浅的大理石的花纹 我用生命看见 十 海就在前面 又大又白闭合的海蚌 就在床前,你没有看见 海就在我的身边颤动 一千只海鸟的图案 就在我身边颤动 你没有看见那个图案 1983年7月 顾城
以后不一定要住大大的房子 只想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地方 疲倦时 难过时 我可以静静地待在里面 窗外总有很美好的景色 可以小小的怡情一番 拥有一个可爱的书桌 墙上贴满五彩斑斓的海报 记录着那些我漂泊的日子 不一定很享乐 但是很美好 如果有很多五颜六色的画笔以及一个大大的画板 我想在上面随意涂鸦 虽然没有天赋 但是看着自己画的画 总有一种小小的惬意 我想有一个挂满风铃的阳台 起风时可以听到那些清脆 我想有一扇大大的落地窗 可以透过暖暖的阳光 明晃晃的 当我抬头 它们便铺了我一脸 拉开窗帘 我看到蓝得像玉石的天空上 有鹤与雁翅膀的影子..... 我最爱的书屋 希望藏着所有我珍爱的书 它们错落的搁置在层层书架上 我可以随意赤脚的爬上爬下的寻觅着随意想起的那本书 我想有一个软软的大大的单人床 一躺上去就能够睡着 一醒来就忘了一切不想记得的东西。 ——————castle in castle 好城堡里的肥鹅白
Ray Caesar 1958年生于伦敦,1967年移居加拿大多伦多,1976-1980年在安大略艺术大学学*。 Ray Caesar在多伦多的一家儿童医院的艺术和摄影部门当了17年的图形艺术家。工作是记录关于儿童虐待、手术复原、以及儿童遭受各种悲惨待遇的详细资料。Ray Caesar花了大量时间编写医学研究文献,绘制医学和科学图谱,开发研究儿童脑损伤的视觉工具。Ray Caesar在医院工作时目击种种快乐和悲伤是Ray Caesar以后创作的主要动力。 2001年,Ray Caesar的妈妈和姐姐相继离开人世,他遭受心灵重创,奇迹般的,这竟触发了Ray Caesar的艺术创作梦想。Ray Caesar辞掉了工作,在接下来的三年里写了一本名叫【使者】的书。他甚至认为这本书才是真正关于“潜意识”的著作。“潜意识”是什么?它是通向另外一个世界的大门,Ray Caesar把那个世界叫做“超意识”。书里描写的是光明与黑暗、美丽与丑陋、快乐与痛苦的对立;每个人都有变为最善或者最恶的可能和遭遇重大转折时的善恶难分的心态;以及关于潜意识本身或灵魂深处的画面及本质。 对于Ray Caesar来说,利用电脑创建这些图像真是太合适不过了,他提供了一个很直观的拥有深度、高度和宽度的三维世界。存在于电脑里的三维空间比现实中的三维世界更让我痴迷,即使关闭电脑,Ray Caesar的想象也依然在这个数字空间里放马驰骋。 Ray Caesar的大部分作品的主角是一位神秘的、有点像洋娃娃的女孩,但不论何种肖像风格,他都希望它能满溢生命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