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倪一宁 图Emre Gürten哪怕没有那些灾难,今天对我来说,也是很糟糕的一天。睡了六个钟头,七点半起床,困得哈欠连天,隐形眼镜完全戴不上,只能暂缓下,先去洗葡萄。从盒子里拿出葡萄的时候,发现有一些出霉点了,难怪昨晚闻到奇异的酸味。把整盒葡萄丢到门口,只能挑了个橙子来切,刀很快,于是我手就很慢,等到把牛奶燕麦片和水果摆弄好,已经八点二十了。我们是规定九点上班的,今天又要迟到了。干的工作完全是程序化的,属于越忙越困的那类,中午吃配送过来的沙拉,一掀开盖子,满是冰草菊苣西芹,万里江山一片绿,连一块鸡胸肉都没有。下午继续干活,腿怎么放都觉得不舒服,大脑昏昏沉沉的,办公室里噼里啪啦的键盘声连缀成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