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烟四起,国破家散人离。繁荣的长安只一片废墟。 出了武德营一路南下,踏过长蛇谷离*骆宾王墓,却仍摆脱不了城前尸横片野的影像。身于战乱,我却是武林中仅能自保的泛泛之辈,担不起保家卫国却也尽微薄之力奔波。 策良驹不停蹄数日后,眼前尽现几株苍劲有力的古树,青葱的叶,粗狂的干。我暗自欣然,终于不再只是深褐色的山壁及灰色的山影。这样的心情,就像挣扎在迷途的人突然找到本该的归宿。只是这绿荫,有丝丝我道不出的异样。 果不其然,绕过第三棵古树后,眼所能及皆是一片白茫茫。我暗惊,右手下意识探向腰间的并蒂双剑,左手则紧了紧背上的凤尾琴。这并蒂双剑,是我途经武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