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到《月亮和六便士》这本书是在周国*《守望的距离》中讨论哲学、艺术、女人的文章中,他说毛姆笔下的斯特里克兰德是十足的女性贬低主义者:爱情是种可怕的疾病,作为艺术家不可既搞艺术又谈爱情,之于女人斯特里克兰德只把她当做灵魂脱离肉体游历于精神天国的阶梯和工具,“等到那件事过去以后,你会感觉到自己出奇的洁净。你有一种灵魂把肉体甩脱掉的感觉,一种脱离形体的感觉。你好像一伸手就能触摸到美,仿佛‘美’是一件抚摸得到的实体一样。” 周国*只把斯特里克兰德当做他文章的一个论据。十一假期,我借来了《月亮和六便士》,读完之后,发现这个论据只是书中的梗概,而对斯特里克兰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