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如袭,我便是要生生世世折磨你,纵使这辈子与你已是至亲至亲的,呵,我就是要让外面的那些个劳什子人知道,我是要定你了。" 他偏是要恨她,用尽了这辈子也是不够的。可恨的是到头来她却正眼也不瞧上他一分。 他只用尽了方法折磨她,偏生她到至死了都不肯开口说一句话,怎能叫他不恨,痛在她身上,亦是痛在他的心里,可是到头来,这到底折磨的是谁,又为的是那般。 夜里,是愈发的寒凉了,却抵不过心里那凉浸浸透进骨子里的疼痛,这黑黢黢的夜,死寂寂的沉闷,噼里啪啦一阵响动,便如大珠小珠落玉盘,一时就大雨滂沱,恍然如当年看见她时的惊鸿一瞥,心里的确有什么忽然坍塌了,然后咯吱吱的作响,竟是要生生的碎成一片一片,原来这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