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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所有的夏天都这样开始。白昼不断提前,从七点,到六点,五点,五点缺三分,黑夜被逼到绝境,可怜兮兮,却毫无办法。随后。随后植物的光泽在第二天变得突然强烈。阳光把它们逐段分解。绿的颜色一天变换几万种,直到你忘了究竟什么才是绿色。 我怕是已经忘了。家门前的两三棵树,从回忆里褪成水彩,时间在上面隐隐流动,于是细节处的笔调一律模糊。想得头疼,也无法变得更清晰一些。 这绝对是离家几年的后果。不过虽然这话的口吻挺哀怨,倒也不至于成天长吁短叹地玩伤感。人总是有很多事得忙啊,上班,赶稿,开会,吃饭,看电影,聊天,看书走路说话睡觉偶而半夜醒来,春夏秋冬轮番着,伤感也成了不轻不重的东西,挂在线上感觉不到重量,虽然细线依然在无限延长。 又是夏天。夏天的意义在于裙子和西瓜,挑战五十米的单向泳池,天天洗头,洗发水是桃子味,还有蚊子块,啪啪啪地打在关节上,真痒!又或者,这样的夏天,意味着自己独自在外又半年。多少多少来着?三年又半年。 好象也没什么了不起嘛。 我也不知道什么是了不起的。偶尔为“终于能游50米了”激动一下,随后又在第二天死活没法延续这一神话。从泳池出来,感觉满身的皮肤都在肌肉上有些错位,哪里松了下去,怕是又瘦了一点。于是心情愉快,散着头发往住处走。 一身都是漂白粉的味道。抬起胳膊去闻,几乎像体味般强烈。我从来以为夏天的味道就是西瓜和游泳池两种。一个红色,一个蓝色。而夏天是绿色。简直刚刚好。 我记得所有夏天。烈日和雨水纵横交织,人就在交汇点状如粉末。三四个故事反复悸动,如钝口的刀,艰难地想将凝迟斩成两段,却最终只留下一个异常粗糙的切口。碰到了,麻麻地疼。那是意像般的无奈,绕在心脏某处,感觉的就是全身。 毕竟是很久前的事了,人的记忆会美化出许多不曾存在的细节和气氛。一定是。半满的大厅,变换不停的光线,冷,真的很冷,手心里的掌纹,贴着脸时几乎能感到静默的血在爱情线上流动…… 不真实就不真实罢。 {莱昂那多·迪卡普里奥,还会拼么?} {Leonardo DiCaprio。} {哇,好强。} {嘿嘿嘿。} 后来在自己租的房间里看莱昂那多演的《海滩》,没有看完就关了影碟机。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腿麻了,嗷嗷叫着又坐下。电视屏一片机械的蓝光,乡土气,很没意境。 一个人看电影就有这样的好处,想看就看,不看就关掉,坐在地上出神,甚至可以毫不在乎地叉腿坐着,也没有关系。可我还是不怎么喜欢一个人看电影,因为总在半途忍不住这漫漫时间而停了光碟,于是积累下许多看了一半的片子。有些连一半也没有,只有开头几分钟。 那么多的故事,只知道开篇,而不知道结局。竟然也不内疚,还在持续累计这样的状况。只能说是独自生活的某种产物,不辩好坏。也由它去吧。 风扇带来的风穿过衣服,把布料鼓起来。有种温柔的痒静静蜿蜒。额头却还是在出汗。往地上躺过去,哪里贴着地的,总是过一会儿就密出汗了。简单装修以出租给外地人的房子,天花板上只有一条日光灯,涂料刷成雪白色。开始会觉得很单调,后来知道了,即便觉得单调也无能为力。 我是个连电影都懒得看完的人,又怎么会花心思去装扮一个不是“自己家”的地方。虽然我现在住在这里。 像有灰白色的棉线混进了血管,身体渐渐多出许多不可想象的复杂因子。于是几乎能屏蔽掉所有现实,让尘嚣全部溃散在微笑深处,只有这样的时光,一层,不明不暗,反复行走,停下来,依旧以为身处最通透的夏天。 忘记是哪天了,回家后坐在木板床上——当时还没有买凳子,不是坐在自己的大旅行箱上,就是坐在地上,或床上——也没事可干,决定早早睡觉吧。虽然才7点,天也热得未必能顺利入眠。躺下去的时候发现一侧的窗上多了张纸条。 我立即明白了是住在对面楼里的人塞在防盗栏里的。以前不止一次抱怨过这里的楼房彼此间*得一伸胳膊就能摸到另一幢。毫无隐私感。果然。 贴过脸去读上面的字。想交个朋友,以及留下了电话号码。居然还是用铅笔写的,纸也很皱,虽然字还成。读完的时候我心里是有些骄傲的,女生的骄傲吧。随后把那张字条就这么放在外面七八天没动,直到发现被对方又取了回去。 就真的骄傲了起来。 回到住处后把西瓜泡在脸盆里,因为没有其他可以盛的东西。脸盆很浅,只没住西瓜的小半,放进去的时候,半盆的水都没了出来,流得满地都湿了,水泥的颜色迅速由灰变黑。我想这也只有在外头才能做,若是在家里,把木头地板给淹了,妈妈又要唠叨。 想象着西瓜被切开时的味,在地上小坐了一会,抱腿,下巴磕在膝盖上,于是没法说话。也没人能陪着自己说话。昨天吃的桂圆壳忘了扔,空气还留养尊处优的甜味儿。像在读高中时的夏天,黏在指上,当时没有洗干净,就留下了永远的粘腻感。 因为非常不喜欢晒太阳。无论高一,还是高二。暑假里总是歇在家。吃水果看漫画,上网和睡觉。等爸爸像搬运工一样往家里买西瓜。我操起刀。“喀嚓”,有籽的,无籽的,红瓤的黄瓤的。上面插着小勺子,像占领了高地般的胜利。 所有的夏天都得有西瓜相伴,不然意义就不完整了。人心里的固执应该是遗传般的敏感,过滤着一切必须的纯粹。留下的就是枯燥的春秋冬,从沙漏里被流向生命之外,成了毫不有趣的余料。只有剩下的夏天,有西瓜的味道,弥漫在小片的空气里。会不会有谁看见,那是种怎样的浅红? 在这外头住的地方没有大的菜刀——从不会做菜,三餐都在街上找地方吃,当然不可能买把菜刀。就用小水果刀切。很难动手。一小段一小段地划过去,内部已经碎成一团。成绩就是几片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西瓜,不用在意这些小事,有得吃就行。吃一块回忆一点。 高一暑假前同宿舍的女生买来西瓜,一样没有可使的水果刀,6人分吃24瓣,互相争夺那些夺大块的,闹成一团。高二暑假时在朋友家切西瓜,我这一半满满的籽,他那一半一颗没有,这疑问我到现在还没想通。高三暑假时我已经决定去北京工作,爸爸妈妈却不知道,还把西瓜最甜的部分留着等我挖走。后来真的走了,看不见他们的无法忍受。 我也在忍受着什么,像那个等电车的女生一样,在眉心无可奈何地簇着,却要尽量不露声色,以为马上就能上车,马上就能回家了。 {说得很伤心的样子。} {也不至于啊。} {伤心时会哭么。} {当然,女生总会因为一点莫名其妙的理由傻傻的哭。即便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究竟是什么突然在眼眶上投了毒。} 有些非常老而纠缠不休的情话,说着鱼和水,流泪不流泪的事。我觉得这真是人类想象丰富的意淫。尽管自己也尝试过。 哭的时候把脸放在盛水的塑料盆里,每次都因为快被呛死而作罢,在游泳池里又哭不出来,就没法去想象眼泪在诞生后就立即被融走的感觉。况且这样的感觉应该是*乎透明般的优美,也就大抵和“痛哭”之类的没有干系。 然而夏天的某些,还是存在着宿命般打动人的东西。于是停下来不愿意前进,于是坐着一动不动,于是身体在哪里变得突然尖锐,刺破了一层厚茧,露出还不曾僵死的翅膀,越扇越疼。 在我们还没那么容易流泪的时候,夏天却在这一点上匆匆败去。三个月里它常常下雨,小孩子从小就知道了“那是天空在流泪”。我以为这是个最心思丰富的季节,它应该是个女性,应该还很年轻,甚至或许才十几岁。 下雨让我感觉天空是很脆弱的,什么悲伤,什么无奈,它都承载不了。而此时天地又融为一体,在四荒八合里回归最初。我们本就是从女娲手里由泥巴点儿变成了直立的小人。身体里和着水与土。于是站在雨里,好象找到了自己的宗源。天上,天上的上面,地下,地下的下面,那些都是我们曾经到达过的故乡么。 又或者是我们将去的异地呢。 孤单,孤单是。 孤单是一个人吃醒来,一个人游泳,一个人的影子在地上比画出“SOS”。一个人唱歌或不唱歌,坐着发呆出神。 孤单是树上的雨滴掉在眼里,代替没有流完的泪。 孤单是电影院的冷气和自己,单人间的影碟机和自己,分手的别人和自己,拒绝的别人和自己。 孤单是买张50元的木头桌子,买把15元的木头椅子,想买床的时候不买了,因为不想再添置家具。 谁也没想过在这外头长久地过下去。 孤单是切西瓜,切得再难看也是自己一个人吃完的,丝毫不用有顾忌。 孤单是雨声,从天到地无处可躲,还有雷轰轰,还有闪电喀嚓,还有没人接的电话,没人知道你害怕得发抖。 孤单是咖啡色的皮肤,被晒疼干裂,而血液却因为逐渐凝固而变作纯白。 孤单是三个半年里的四个夏天。说话也没人听,想听也没人说。只能自己对自己开口找话题:“怪声音”,然后又自己回答:“开着摇头电扇呢”。自言自语。自言自语。自言自语是不是种病? 孤单是晚上腿突然疼了,短短地清醒。 没有夏天,所有夏天,都在这里清醒。
再见,校园 每年的六月都是毕业季,毕业代表着离别, 毕业分开还是在一起,决定爱情的未来。 毕业了,我们就要毕业了,过了五月,我们挥挥手,对学生时代,只留下怀念。 我们就要毕业了,该开心还是难过,岁月擦肩过,青葱记忆留,再不见大家嘻嘻哈哈,也再不见大家吵吵闹闹。最后一个夏天,我们就要说再见了。 有的时候,不是毕业后就彻底陌生了。那么多联系方式最终还是静默无言,不是就此各安天涯。我相信我们都需要一丛温暖而足够的时光,去适应彼此人生中心的角色。所有的感情都像病蚌怀珠无数次打磨后,散发出温润的光芒。 真正的快乐,不是狂喜,亦不是苦痛。 在我很主观的来说,它是细水长流,碧海无波,在芸芸众生里做一个普通的人,享受生命一刹间的喜悦。 而面对即将到来的毕业,即将各奔东西的朋友,曾经一起欢乐过的日子,好吧,再见。 每个班里都有胖子。 每次重新分到一个班的话,就会下意识的去找一些富有特征的人。 所以首先闯入我们视线的永远是那些身材丰腴的人。 接下来的生活中,你会给他们起很多外号,类似于小胖,胖子,小猪猪。 如果碰见一些通情达理的好老师,他们会经常拿他开玩笑。 要是遇到的是脑子有坑的老师,他们骂这些人的时候就会骂着骂着就说:你不管怎么看都是一头猪啊! 不过这些胖胖们真的是很可爱,基本上胖胖都是好人缘,而且胖胖都是潜力股。 每个班里都有哗众取宠的人。 他们的行为真的是很惹人烦,刚接触他们的时候,他们插嘴,他们故意发出怪声。 他们会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你会觉得他们特别搞笑。 但是时间长了,真的会很烦,特别是有些男生,他们就会说一些很过分的话来讲女生。 比如说你还穿这种小背心啊,比如说你还能再胖点么。 其实你也知道他们是故意的,就想博眼球,但是真的是忍不住去骂,但骂完后总会有些神经病会起哄说至于嘛。 每个班里都有行为诡异的人。 你根本就跟不上他们的节奏,他们思维都是跳跃式的。 比如说我的一同学,小学一篇课文是讲槐花的,所以当时有多少少男少女芳心萌动想去吃一吃。 有一天我们正在吃饭,那个男生抱了一堆花过来,我们就聊着聊着聊到了含香。 他当时正在吃面包,他突然把几朵花夹到了面包里吃了下去,我们就各种起哄。 有聊着聊聊到了花的味道,他又突然要冲出去,我们问他干嘛。 他特别单纯急匆匆的说我去医院啊,我会不会不孕不育啊,他不是装的,真的是很可爱的男孩。 每个班里都有类似于13点似的人物。 真的不能有不明事理,单纯等词来形容他们。 因为都这么大了还做得那么过分真的是叫做二五和13点。比如说他们特别邋遢。 我身边有个同学就是这样,我不知道他是不在乎自己是个女生还是怎样。 我们期末考的时候是单人单桌,他坐在我右边,他为什么考着考着就要把鞋子脱了。 他可能吧是质朴,但是怎么就可以不考虑周围人的感受啊。 他成绩很好,就是时时刻刻在写作业那种。 早读的时候声音特别大啊,别人说他他还回骂别人。天天在宿舍里面横行霸道。 有一次一个女生把他的一盆仙人掌打破了,不就是一盆花嘛,人家重新买一盆好了。 他硬是逼着那个女生用手把那个带满刺的仙人掌一点一点重新拼好了放到花盆里去。 还一直在旁边骂,请问你是脑瘫还是怎地啊。 每个班里都有一些自卖自夸的人。 也就是那些明明长得不好看非要说自己好看的男生,和有些女生不像。 他们其实是在麻痹自己,他们还是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长相的。 因为你可以听得出他们不自信,他们更多地是在自嘲。 每个班里总有一点神经质的人。 你该怎么形容他们,他们总是大家的笑料,他们也天天挖空心思来想怎么让大家来笑。 我们会通常想这样的人一般是内心自卑或是怎样的,其实我们错了。 因为他们本来就是神经质性格,世界上是绝对不会有一点也不对自己好的人的。 每个班里都有几个打扮的不伦不类的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些打扮明明穿在有些人身上不好看还硬穿。 比如说里面长外面短,袖子包住半只手,鞋子要颜色特别炫的。 你们晓不晓得,你们不好看是小事,**死心灵又不敢说出来怕你们伤心的我们才是大事! 每个班里都有几个骂人骂的特别舒服的人。 现在真的是不骂人就不是正常人,虽然楼楼还是矜持了下来,最多说你妹神经病之类的, 但是在网络的世界里还是直来直去的。不过现实生活中你听有些人骂人真的是很讨厌, 你们是多少年没有刷牙了才骂出来这么臭这么难听。不过有些人他们骂出来就是那么好听,那么有韵味。 每个班里都有那么几个默默承受的人。 老师:是谁让你们不交作业的啊?同学:XXX 老师:我们要有爱心…帮助人是好事…所以谁去做代表呢?同学:XXX 诸如此类,等到有一天,他转学了,离开了,消失了, 在老师问起同样的问题时,我们依旧会很坦然的说是YYY,就好像他从来就不属于我们。 其实每个人都是这样,等到有一天你也离开了,你也会同样不被人提起。 每个班里都有几个可望而不可即的人。 他们实在是太美好,都会有那么一点点地喜欢他。 每一天都在鼓励自己,每一天都在鼓足勇气。 但等到不能见面的那天,只能含笑说:XXX陌路了,祝你幸福。 而对方继续沉默,仔细想想,自己这几年到底为的是什么。 每个班里都有几个不怕死的暖心的人。 比如说有人欺负了班里的某个女生,那些人会打回去; 比如说参加某个比赛,班里人被嘲笑,那些人会拼了命地鼓掌。 记得自从有次我们班在一次比赛中失败后,就一直被人叫做敢死队, 后来有个特别过分的女生还说不是敢死队,是赶死队。 但是班里的男生真的是无法形容,一点反应都没有,还偷着乐,哈,挺悲哀的。 每个班里都有几个自以为很*丝其实一点也不的。 他们烫头发,穿开领的衣服,挂项链,穿破牛仔裤,他们用一切他们认为很好看的东西,他们骂非主流, 其实他们也就相当于是非主流了,但是这些男人身边为什么就是女生不断!女生们,你们要长眼睛啊。 每个班里总有那几个装X的女生。 她们怕虫子,情有可原。她们怕虫子惊叫出来,情有可原。 她们怕虫子惊叫出来拿外套蒙住头,情有可原。 她们怕虫子惊叫出来拿外套蒙住头还非要博男生同情,无法原谅! 每个班里都有一个万能的姐姐。 她好像从来都不会伤心,我们一有事情总会向她诉说。 但她从没有反过头来跟我们讲任何不开心的事,会误以为她是神仙姐姐。 其实她也有很多难过的事,不是不愿意跟我们说,而是觉得我们不值得她诉说,这么说懂么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