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扬州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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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扬州慢散文

  • 散文
  •   那夜,沦陷秦淮河畔香艳的桨声灯影里的你频频向怒水之湄的我发问:“爱,有永远吗?” 这是一个简单又复杂的永恒问题。

      说简单,生生世世痴男怨女都有此一问;说复杂,它又扑朔迷离,似是而非,悲喜交加,状况百出。它古老,却常新。它清澈,也浑浊。

      你问我。我非圣贤,无权钱,巫山云雨只是抬头望,曾经沧海只是落水人。我只是云水间一个隐者,一个未飞*太阳毛儿也焦了的可怜人。行行重行行,风风又雨雨。

      行遍歧路痴心不改的你曾给你那傈僳山寨的哥弟抛出那个老套而刁钻的问题:母亲妻子同时落水,你先救谁?

      沉稳的哥哥说:你这个问题太奇怪,我想都没想过。

      善讨女人欢心的弟弟说:那我先救老婆,因为老婆天天和我在一起!逗得妈妈和全家哈哈大笑。

      我的回答令你不满,你忽然结束通话。清晨,座机上显示着你的重复来电,不知你的脑瓜里又冒出什么名堂。春风十里扬州路,我这里却是冬风瑟瑟,亚热带的你向滇西北高原的我攀援,你可知地域与落差、代沟与距离将怎样切割我们不可知的未来呢?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我说过,弥补一段错误,用的是另一段错误;填补一个痛苦,就会出现另一个痛苦。劫后余生,我心不死,却似你那如烟繁华的扬州名城,历经沧桑,今夜依然灯火璀璨,热力氤氲。

      我也明了,一切繁华终将归于沉寂,一切誓言终将泄露于真相,一切血泪终将风干于尘土,一切生命终将生动于轮回。

      忽然微笑于你的逻辑:如果你是男人,你将先救妈妈,因为妈妈是世上最亲的人。只是,你为人女,又曾为人妻、人母,依了你的章程,救了你的妈妈,却杀死另一个孩子的妈妈。

      也微笑于你的发问,爱有永远吗?如果爱有永远,放进你的语境,就要杀死自己的妈妈,如果没有永远,才能拯救你的妈妈,生活是多么荒诞和繁复,人就像惊涛骇浪里的小舟,硬钻牛角尖,硬往漩涡里闯,怎能不翻船?幸而你把自己摘了出来:如果你是男人!然而你马上又陷进另一个迷局--爱有永远吗?

      《原野》里的花金子仿佛对孱弱夫君有此一问,不知这考验男人心智的问题源于何年,源于何人,在一个封建的男权社会里这女子定是心较比干多一窍,命比黄连苦三分哪。这直逼爱情与终极人性的拷问刁钻且执着,勇猛却痴傻,该不会来自学舌的网络,也不会来自热辣悲惨的花金子,也不会来自有江郎之才而终江郎才尽的曹禺,自然,也不会来自滚滚红尘中*凡卑微的你我。

      而“救谁”和“永远”一样是无解的,牵缠的,痛楚的。一颗心永在情与恨、对与错之间挣扎,远比鸡生蛋蛋生鸡还要吊诡。

      人之生而不幸,古人早有定论。只是不如意事常八九,何妨常想一二。过于执著,过度痴迷,岂但凡夫俗子饮食男女无以承受!物质的世界,钱权二元的时代,硬要将自己的灵魂剖个一清二白,将别人的选择分个对对错错,君不见铁窗囚笼精神病院荒冢孤坟禁锢了几多才俊英豪?

      耳边响起黄土地千年的招魂曲:

      我劝痴人呵莫投东,东洋大海起狂风;

      我劝痴人呵莫投西,西部流沙几千里;

      我劝痴人呵莫投南,南面有座火焰山;

      我劝痴人呵莫投北,冰天雪地少人栖.....

      痴人,你的家园何处?

      从来也没有救世主,也不靠神仙和上帝。精神的乐土不在任何人、任何贪婪怨毒;爱与不爱,答案在每个人心底。

      自胡马窥江去后,废池乔木,犹厌言兵,朱自清的扬州,姜白石的扬州,小杜的扬州,萧娘、桃叶的扬州,你的扬州.....千年繁华似梦!如今,这个浮躁的世界走得太快了,快得“丢失了灵魂”,而你在迷茫的杨州慢里,傻傻的梳理着今夜,梳理着灵魂,也梳理了我,遥远的雪域高原弥漫着豆蔻花开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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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0-28 00:00:00
  • 扬州优秀散文3篇

  • 散文
  •   又是一个酿雪的早晨,天空灰蒙蒙的,像郁结着漫天化不开的惆怅。风一遍遍地掠过光秃秃的树梢,在空旷的街道两边呜呜地低鸣,像是谁的手,轻轻地拨动了离愁的弦,一声一声,敲在寒冬的心上。

      忽然听到路边的面包房里传来暖暖的歌声,透过橘黄色的玻璃窗,唱的正是林俊杰的那首《江南》:风到这里就是粘,粘住过客的思念,雨到了这里缠成线,缠着我们流连人世间……

      江南?这样默念一句,我却莫名地想起“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这漫天的阴郁里,便突然有了江南的韵致。

      我心中的江南,在扬州。

      其实,我并不曾到过扬州,只是无端地认为,那是一个滋生爱情,又不断制造离愁的地方。

      还在和孩子们一起读书时,读到“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一句“烟花三月”,让我的眼前突然惊艳起来。

      是怎样的三月呢?我说不出来,每每凝神,仿佛总有一个撑着油纸伞的姑娘,于江边的绿柳中站立,任凭春深似海,任凭桃红柳醉,她的眼底,总荡漾着江南那抹淡淡的忧愁,那一江的绿,都淹没在她无边的柔情里。于是,更加想念扬州,想念那个姑娘,想要在绿柳拂堤的春与她邂逅,在那漫天的雨丝里,与她结一场情缘。

      关于扬州,一直有太多的传说,但我最心仪的,当属瘦西湖。

      喜欢它,更多的是因为这个”瘦“字。一个 “瘦”字,流泻出了太多的相思,让你牵肠挂肚。记得《烟花三月》里唱道:等到那孤帆远影碧空尽,才知道思念总比那西湖瘦。听着,心里便生生地痛。“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这份消瘦里,可也是因了彻骨的思念?再想起扬州,便多了一份难言的牵挂。

      比起杭州西湖,杨洲瘦西湖应该是少了些浑然天成的圆润,但那份弱弱的纤柔,一定是最撩动你心弦的音符。若是去扬州,一定去瘦西湖,摇一艘乌篷的船,伴着河岸静静的柳,划出满河的春意阑珊。

      说到扬州,不由得你不提二十四桥。

      因为从不曾去过,我不知那桥生的是哪般模样,想起姜夔的那句“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心中便莫名地悲凉起来。

      任何一种繁华,都经不住世事沧桑的浸染,只愿如今的扬州,早已是“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若是真去扬州,我一定去那桥下坐坐,不知月下的姑娘,会不会捧着洞箫,与我和一曲《扬州慢》。

      希望我去时,扬州正好落着细细的雨,柔柔的,轻轻的,刚好够打湿我的前额和我的眉眼,使得我不敢贪恋,却又不舍得离开。那雨中的姑娘,正好撑着油纸伞,你不必担心淋湿了她伞下的温柔。那沿河的绿柳,在烟雨中轻舞,整个三月,便融化在这漫天的烟雨中。

      等到春暖花开,阴雨缱绻,我们一起去扬州吧。

      在古代诗人眼中,扬州是慢的,不然不会有“扬州慢”的词牌,也不会有:“淮左名都,竹西佳处,解鞍少驻初程。过春风十里,尽荠麦青青。”这样甜丝丝的词句,慢口吻的清扬。

      在我的印象中扬州也是慢的,公交车不急不挤,自行车不追不赶。

      自扬州火车站走出的那一刻,我就下意识放慢了“脚步”。

      看惯了南京的熙熙攘攘,一入扬州便是舒缓清闲。

      扬州是慢的,虽然不复“万商落日船交尾,一市春风酒并垆。”的繁荣,却依旧是“春灯如雪浸兰舟,不载江南半点愁。”一样的悠闲。城市的性格可能会影响到居民的性格,扬州人,喜欢泡茶馆,喜欢一遍又一遍的沏茶打发时光,喜欢优哉游哉地过日子。有一句俗语专门用来形容扬州人:“早上皮包水,晚上水包皮”。泡茶馆和泡澡堂,似乎是扬州人一天中顶重要的两件事。(引自王军《名城记忆》)

      如今外地人知名的茶社属富春,冶春,早上九点到茶社,坐到十一点离开;下午三点又来,直到天墨,一天的闲暇都在茶中度过。富春茶社,茶是龙井、珠兰、魁针三种茶叶参合起来的,茶点属三丁包、翡翠烧麦、千层糕最为出名,再配上一份蟹粉狮子头,就可体验扬州人慢的生活态度,慢的精致人生。

      东关街铺着石板甬路,两旁是复古建筑,仿佛一下子穿越到古时繁荣的扬州。贯穿东西的街很长,需要慢慢游走。喝一口吴钩酒,尝一嘴盐水鹅,品一壶绿阳春,擦一脸谢馥春,扬州人的生活慢的好。

      扬州人喜欢赏月,不然不会有“二十四桥明月夜(二十四桥代表一天中的24个时辰)”,更不会有“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走在广陵路,随意间可见贾氏老宅的“二分明月楼”一楼为赏月,一楼赏黄昏,多么的百无聊赖。

      一壶泡好的绿阳春,使我成为了诗人,仿佛重回扬州的茶馆里,品茶写诗。这两样都需要慢的,低斟浅酌。梦想的诞生需要慢慢的呵护,因为它是易碎的。杜牧说:十年一觉扬州梦,一个圆润的梦,做的再慢也是好的。

      我渐渐爱上了扬州的慢。

      国人自古,对扬州有一种不可言传的向往。古有李白,对烟花三月的扬州念念不忘,今有,朱自清,沐浴着扬州,如水般的月光长大。

      因偶然的一次机会,去了一趟扬州。纵横古今,不知,有多少文人墨客,从天南海北,四面八方,共赴扬州,去赶着,一场春的盛宴。因此,我更珍惜,这次可遇不可求的缘分,想去赏赏,这一场盛大的花事,想去听听,这座古城的风流韵事,想去切身融入这座古城。

      正值言语濛濛,目光所及之处,便是一派,江南小城的腔调,飞檐翘角,粉墙黛瓦。

      自古就说“欲把西湖比西子”,那么,瘦西湖,便就是一个更苗条的西子了。*杨柳依依,柳枝弯得将“秀发”垂进了湖中。梦中的瘦西湖和眼前所见,居然如此相像,仿佛自己曾经来过,是什么时候,是前世,还是今生。微开的桃花,好似这位瘦西子额前的花钿。春风吹过,他浮动着碧色的水秀,婀娜倩影,风韵万千。都说瘦西湖是借着西湖的名气。可瘦西湖却因瘦而更美。一个“瘦”字,藏着几许的精巧,精美,精妙,让天下人,忍不住去猜想她的风流往事。

      扬州也以园林著名,而其中就属个园最清雅。个园,以竹石取胜,就连园名中的“个”字,也是去了竹的半边,应合了庭院里的各色竹子。可见,个园主人的情趣和心智,全都在里面了。个园运用不同石料,堆叠而成“春,夏,秋,冬”。石景与竹景,相映成趣。春景,门外的两大片竹林中,插植着石绿斑驳的石笋,好一个“雨后春笋”之意;夏景,利用青色太湖石凹凸,透,露,皱的特性,多而不乱,顿觉清爽,目不暇接;秋景,黄山石与翠竹,堆叠成一座大山,苍茫之感,顿然而生;冬景,终年不见太阳的墙之下,宣石堆叠,石质晶莹雪白,好似覆盖着,一层未消的残雪,散出逼人的寒光。真真是个“春山艳冶而如笑,夏山苍翠而如滴,秋山明净而如妆,冬山惨淡而如睡”的景致。

      生活在这个城市,必定是幸福的,然而旅人的记忆,更是为她添上了,几分岁月,几分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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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7-25 12:04:24
  • 风月扬州散文5篇

  • 散文
  •   柳絮如烟,繁花似锦,扬州三月让不少文人墨客为之倾慕动容,何况我一个小小人儿。

      站在这片土地上,我仿若误入藕花深处的精灵,与我邂逅的却不是夏日的荷而是春日莹莹的琼花。伴着初升的太阳和大明寺中小僧徐徐敲响的晨钟,就着一股清风送来的檀香烟火,花淡淡,叶蓁蓁,这便是三月杨春,肃穆祥和中的生机勃勃。

      出了古刹以是日上三竿,早起风还夹杂的寒流如今已被瘦西湖晒暖日头的波光粼粼给润暖,“垂杨不断接残芜,雁齿虹桥俨画图,也是销金一锅子,故应唤作瘦西湖。”。这首瘦西湖,叫我爱上湖边的杨柳,井然有序的虹桥,还有这十里如少女身段般的蜿蜒。那天不知是不是该说运气好,遇上了贵如油的绵绵春雨,淅沥的雨水似在唤醒沉睡的廊桥,趟过的每一块砖,每一片瓦都是那么的有味道。这便是三月杨春,如深宅大院的闺秀,透着娇羞和偶然见的怦然心动。

      吃过了午饭雨已经停了,嗅着雨后独有的清新,伴着个园的竹香,仿若雨后春笋,整个人都松快起来。个园中的绿叫人不忍映在心里,不是夏日的碧色,是属于春日的幼嫩,柔软的细尖儿上还挂着方才的雨水,在若影若现的太阳光下闪烁,一片晶莹。山石跌水在其间,三两好友一壶新茶,这便是三月杨春,繁华俗世中的一方乐土,安逸闲适。

      日暮时分,夕阳也是柔和的美,古运河畔两侧已是灯火通明,霓虹绕河三两圈,神仙不知哪凡间。河畔的梅花褪去了狂傲,沉溺在桃花的娇嫩中。我乘着小船,划向湖中央,那光影交错,美的那么虚幻,夜风徐徐散播着春意,辛勤的布下一日更胜一日的生机。不知是哪儿吹来的风,它带着一阵香,像早晨寺中点了鲜露的琼花,又似雨后修竹的清新,更像*醉人的桃花所酿,这大抵就是春字相同,春色不同的味道,却又如出一辙。这便是三月杨春,没有浓烈与激昂,却不乏生气灵动,就那样徐徐的,徐徐的乘着清风,吹进我们心里。

      *读汪曾祺先生的《*人的口味》叹服其见多识广,几乎穷尽了人间五味,让我的舌尖足足过了一把瘾。细细品味他的文字,不禁想起了老家扬州的菜肴,不觉间已经垂涎涟涟了……

      扬州人的口味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清淡,即使酸甜苦辣,也只是淡淡的,就那么一丁点儿,像蜻蜓点水一样,绝不似鸬鹚那样一头扎进水里。

      扬州人的口味最讲究一个“鲜”字。当地人就地取材,鱼是鲜活的,提上砧板还活蹦乱跳呢;肉是新鲜的,摸在手上还有猪的余温;菜是新鲜的,根茎上还粘着泥土的香味儿;瓜是新鲜的,脐上还留着残花;茭白是新鲜的,绿叶上还沾着露水;田螺是新鲜的,上面还长着一层青苔。新鲜的食材,加上厨师的精心烹饪,每一道菜都鲜香怡人。比如吃鲫鱼汤下面条,“唆唆”几下,面条已悉数下肚,再喝下微热的汤汁,那个鲜的感觉真叫爽!

      除了鲜,扬州人的口味还带点甜。早春时节,大地上便生出绿茵茵的马兰,河崁上的灌木丛里枸杞子也冒出鲜嫩的叶子,当地人就把马兰头、枸杞叶采回来,先用开水一焯,然后捞出来,挤去多余的水分,加适量的盐、糖,倒点麻油一拌,甜滋滋的,香津津的,搭着白粥吃,那个感觉真叫美!扬州人制作的点心也是甜的,比如大京果、小京果、桃酥、金刚齐,还有各种包子,无论肉包、菜包还是三丁包,都有一股甜味儿。

      扬州人不太吃酸的,只有土法制作的豆酱有点酸味儿。到了盛夏,主妇们就把黄豆煮熟烂了,裹着面粉置于阴暗处,几天后豆面团上就生出一层绿色的霉菌,然后将之倒进一只陶缸,加入适量的卤水,放在阳光下爆嗮,两周过后,一缸酸酸的、甜甜的土酱就制成了。土酱常常会招来苍蝇,有时防范不到位,酱缸里会翻动细长的白蛆,但这一点丝毫不影响口味。把黄瓜、茄子放在陶缸里,一周以后就制成了酱货,酸甜可口,清脆爽口,即使被打上一巴掌也不肯松口。柏杨谈*的“酱缸文化”可能就是受扬州人制酱、酱货的启发吧。

      扬州人很能吃苦的。当地的水田里长出一种叫茨菇的水生植物,其根茎发达成卵形的块状物,这就是茨菇。茨菇性甘、味苦,是隆冬季节扬州人常吃的一种菜蔬。走进菜场,你会看到一个个用蓝布包着头的农妇高声吆喝:“买茨菇啰——卖茨菇啰——新鲜的茨菇哟——”买茨菇回家去了皮切成片白白的,切两块豆腐干成条状,洗净三根大葱并切成数段,在铁锅里加入地道的菜籽油,待其沸腾腾起一股呛人的香味后,放入豆腐干,爆炒两到三分钟后加入茨菇片,不时地翻动着,四五分钟后再放入葱段,加酱油、食盐、白糖若干。再倒进适量的水,沸腾时能淹没茨菇即可。中火烧五六分钟后,一股清新的茨菇香味便弥漫了整个厨房。将菜肴置于盘中,在上面放几根大葱起到破色效果,一道色香味美的佳肴便可上桌了;扬州产的一种白萝卜味道也有点苦,据说用这种食材炖排骨汤很有滋补效果,所以扬州人特别爱吃这白萝卜。

      如今扬州人也吃辣的了。红烧鲫鱼时加入一两段辣椒,别有风味;十三香龙虾的味儿也有辣味,扬州人也吃得津津有味的。扬州人吃辣与四川人是无法比的,前者吃辣如二八佳人轻吹竹笛,唱起“杨柳岸,晓风残月”,而后者就像关西大汉手持竹板,高歌“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扬州人很注意节约的,即使食材变了味,有时甚至发臭了,也不肯轻易扔掉的。年前磨好豆腐置于一只陶缸里用清水养着,可以一直吃到第二年的“龙抬头”。随着气温渐渐升高,豆腐水变成了浑浊的黄水,那豆腐拿在手里黏答答的。地里的青菜长出了菜薹,就用菜薹与豆腐一起烧,这种胺化了的豆腐闻着有一股臭味,吃起来特别的香,那汤汁还很下饭。初夏时用卤水腌好鸭蛋存于瓦罐里,有时移动罐子不小心碰破了蛋,里面就渗进了盐水。这种破蛋煮熟了蛋黄呈黑色,散发出一股蛋白质的臭味,和大麦粥一起吃,有着一种特别的味道,唇齿留香,余味无穷。

      扬州人的口味,注重的是天然,讲究的是生态。每一位客居他乡的扬州人一品尝到淮扬菜,便如同邂逅到邻家小妹一般,感到那么的温馨、那么的亲切……

      提起扬州,我的眼前就会浮起这样一幅画面:暮春三月,杨柳依依,微风拂过,瘦西湖的柔波泛起层层涟漪,湖畔的石凳上,一群文人雅士或是赏柳,或是赋诗,偶尔飘起蒙蒙细雨,就更有意境了。所以,扬州在我的印象中主要就是水,杨柳以及文人诗作。

      扬州依于海,成于江,兴于河,美于湖。东海的波涛,长江的巨浪,运河的碧水,瘦西湖的柔波。可以说没有水就没有扬州,所以水是扬州的底色。然而对于扬州,水之美又大都集中在瘦西湖一隅。瘦西湖位于扬州的西北郊,原名保障河,湖身清瘦狭长,虽不及杭州西湖那么宽阔,但却以独特的秀美闻名于世。湖光水色之美,淡雅而又浓烈,温柔而又任性,清澈而又深沉,令人倾倒与痴迷。又有虹桥,长堤,徐园,小金山,五亭桥等名胜的映衬,更是增添了瘦西湖的韵味儿。所以古往今来,一些文人骚客喜欢追寻瘦西湖美的足迹,行吟泽畔,留下了许多墨宝遗迹,诗文词赋,楹联碑刻,神话传说等。

      扬州地处江北这是一个客观事实,然而在我印象中,她一直是一个“江南古镇”。所以扬州之水美亦表现在雨水之美。特别是在这样的季节,小桥流水,烟雨蒙蒙,撑一把油纸伞,独自走在江南的雨巷,也许在蓦然回首的瞬间就遇见了丁香一样的姑娘,何其浪漫啊!真的,扬州的雨细如丝,轻如絮,不像北方暴雨的雷电交加,只是绵绵的,细细的,长长的雨丝,像一层烟雾笼罩着整个城镇,一切都虚无缥缈,这也许就是我们所说的“朦胧美”吧。

      在这样一个由水滋润的城市,历经千年,扬州人也不知不觉地具有了水性。他们许是看过了城市的繁华凋零;许是看过了财富的过眼烟云;又许是看穿了人生的流星一现。他们心静如水地过着闲适舒雅的生活,淡化了物欲,扬州人如水的虚静与从容也许就是一种“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超然。

      说完扬州的水,不得不让人想起扬州的柳,因为有水的地方一般都有柳。很多时候,人们常把杨和柳并称为“杨柳”,因而根据扬州的地理特性,许多学者认为“扬州”应为“杨州”。其实古代确实有“杨州”一说,只是随着历史的变迁,不知何时,“扬州”演变成了“杨州”。姑且不对此作考究,只说说扬州的杨柳吧。柳树是一种怕旱喜水的植物,因此非常适合在水源充足的扬州生长。在扬州,城里城外都是柳,所以一直流传一句“街垂千步柳”的说法,清朝诗人王士祯亦写过“绿杨城郭是扬州”的名句。城里的柳树大都为垂杨柳,那路旁水边随风摇曳的柳枝,像极了舞台上的飘飘水袖,绵绵柳腰,它婀娜柔曲的优美形态,又与蜿蜒曲折的湖面,与轻盈的亭,拱曲的桥,逶迤的廊那么的协调和谐。所以人们都认为瘦西湖的灵气主要就是湖岸上的十里春柳。

      然而,杨柳对于扬州居民来说远不止风景,扬州人爱柳、种柳,同时也用柳,比如柳器,柳茶,柳饼,柳鞭,柳花等等。穿梭在扬州的'大街小巷,我们会发现扬州人的生活已经与柳紧密联系起来了。正是这种与柳朝夕相处的生活,使扬州人渐渐具有了柳的品格。杨柳不择土壤,因而有句俗语“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许多人认为杨柳太贱,但他们却不曾想到杨柳的这种“贱”实则为一种顽强的生命力!一种文静柔弱外表下的刚强之性。柳枝轻柔却不易折断,这也就像扬州人外柔内刚的品性。

      扬州之秀水佳柳吸引了历朝历代许多文人的驻足流连,从而留下了许多诗文书画。比如汉代的枚乘,唐代的骆宾王、张若虚、李白、杜牧等,宋代的苏轼以及元明清的许多文人,他们所留下的作品就更数不胜数了。如果说唐朝是诗的鼎盛时期,那么扬州一定就是这一时期最绚烂的一笔。初唐时期,“吴中四士”之一的扬州人张若虚,以《春江花月夜》一篇压倒全唐,留给了后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的千古名句。晚唐诗人杜牧在扬州做官时,也留下许多诗章。我们比较熟悉的有“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等。清代以郑板桥为首的“扬州八怪”在我国文学书画史上有着不可替代的地位。他们的画风冲破了时弊,别具一格,把理念转向大众化,通俗化,使扬州的文化氛围越来越浓。在扬州城一直流传一句俗语“堂前无字画,不是旧人家”,所以正是扬州这种崇文的传统铸就了今天扬州人的诗性。

      没有扬州的水就没有扬州的柳,没有扬州的水和柳,就不会有扬州的诗词文学,不会有扬州的古典文化,因此这三者是息息相关的。时代在变,扬州城也在变,历经了2500多年的沧桑变化,扬州人正以他们闲适从容的水性和柔中带刚的柳性来弘扬扬州的诗性,扬州人的诗性。

      在当今的打舞台上,扬州正发挥着它的文化和生态两大优势,不断前行……我看到了曙光。

      说起扬州,人们自然会想到隋炀帝的扬州梦,联想到唐宋那些雅士笔下的“烟花三月下扬州”“绮罗春未歇,丝竹韵犹迟”。我一直把扬州和苏、杭并列,去之前也研究了几番攻略,作为华东之行的压轴,有多向往可想而知了。

      那年春节过后的不久,我们一家兴致勃勃从上海赶往扬州。沿路都是烟雨蒙蒙,使我不自觉遐想这样细雨绵绵泛舟湖上,也不失江南情调。然而天公不作美,刚进市区竟纷纷扬扬飘起了雪花,温度也降下来。孩子兴致不减,我们依然决定冒雪游览瘦西湖。

      想象中的瘦西湖,像一位面貌娇俏的江南妙龄女子,轻盈地漫步在绿柳成荫的长堤上;消瘦的身形似微风摆柳,忧郁的眼神如碧波轻漾,是个满是诗情画意的地方。斜穿徐园,迈过小红桥,觉得满目苍翠被白雪浅藏,那“娇俏女子”已芳华不再。等到了四面环水的小金山,浏览了风亭,琴室,书屋,身在月观,渐渐被她的内涵吸引。能在这里倚栏望月,抚琴听风是何等的优雅;倘若在烛光下手捧古卷,提鼻轻嗅园里隐隐的花香;再没闲暇唏嘘人生苦短,风雪连绵也不会放在心上。看着湖中倒影的二十四桥,的确没有月光浮动来的浪漫。再细细看片片败絮似的雪花掠过桥洞,悄无声息地融入水中,桥和水的色调,水对雪的包容,纵然没有诗情却有浓浓画意。这种寂静的唯美,比绿柳青堤更有味道。

      黄昏,雪越来越大,我们吃过晚饭驱车来的古运河。夜幕中一片灯影绰绰的建筑群特别显眼,再看不远处还有挂红灯笼的古城楼,走进看到拱门上“盛世岩关”几个字,才知道这这是著名的东关街。由于天气原因大多数店铺都关着门,几个景点、遗址也早已经闭馆,游人更是寥寥无几。踏着薄雪走进街道,脚下的青条石有些滑,好在每家门前都挂着大红灯笼。仔细看,青砖,绿瓦,漆字招牌,还有写满历史年轮的古屋,似乎在诉说着昔日的沉浮。那深居陋巷的逸圃,深刻浅琢着多少典故;还有街南的玲珑馆外,难保没有才子约会过名伶。

      第二天早上离开扬州,地上的积雪超过三寸,车子缓缓地在雪中爬行,心里还有淡淡的遗憾。后来细想多亏这场风雪,虽然无缘扬州的娇媚,却真切感受了她的静美,这比浓妆艳抹更贴*心灵。

      公元二○一五年三月二十七日下午,余随河南户外游扬州,又至镇江金山寺,三月三十日早上天明返周。时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春色浓郁,鸟语花香,正出游之大好时光也。古语云: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扬州,春秋秦汉时名广陵,后名维扬,隋唐以降名扬州(“扬”通“杨”,忌隋帝姓)。余读古诗词,李白之“烟花三月下扬州”,杜牧之“十年一觉扬州梦”、“玉人何处教吹箫?”,姜夔之《扬州慢》“淮左明都”,柳永之“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等,无不在脑海里打下深深的烙印?此次扬州之行,正好得以印证也。

      时四月二日志。

      一

      燕语莺歌欲何求?烟花三月下扬州。

      心随柳杜游一遭,十年无梦也风流。

      二

      烟花三月去维扬,心意灿然起波浪。

      早已因之梦吴越,万里江水诉衷肠。

      三

      一到维扬心浪高,亭台楼榭争比娇。

      当年柳杜仙迹处,玉人何处不吹箫!

      四

      夜游古运河

      流光溢彩古运河,游船画舫相比阔。

      维扬曲子广陵韵,玉人何处不放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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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6-03 06:24:07
  • 烟花三月下扬州散文

  • 散文
  •   冬天温柔的道别,好像被风吹得有些凌乱了。只是不知离开后的冬天是否会躲在某个角落……毕竟这样突然的离开,总会给她带来一些寂寞吧。

      三月,就是这样一个充满着矛盾的时节。她总是让人来不及听从身边朋友的问候,便突然翻脸。于我而言,心情是浮躁的,有时懒的像一只刺猬,有时……只想放下一切,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忽然想起一句诗: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

      这里的三月,指的应该是农历。从小到大,我耳濡目染了太多关于扬州的元素,像是扬州有八怪,扬州美女甲天下等等。我想我之所以会对这个地方如此着迷,大概是因为它给我留下了太多朦胧的印象吧。13年,曾有幸从扬州火车站路过,只是时间短暂,只够一瞥。如今3年已经过去了,再见扬州,也不再有当年的心情了。

      事实上,我并无出游的计划,只想安安心心地把工作做好,顺便挣点小钱,完成结婚生子的使命。这项神圣光荣的使命好似自我们出现在娘胎里时,便与我们的命运紧紧地连接在一起了。是使命,也是自然规律。早年的时候,我总认为我还小,对于恋爱婚姻之事,总是避而远之。直到有天,我望到了镜中自己的脸上长出的星星点点的胡须,才意识到,青春已经在我的身上渐渐褪去。也是自那时,我开始跟朋友开玩笑说“我老了”。

      有时很羡慕古人,可以抛下一切,踏遍祖国山河。以茶酒为媒,有诗文为伴……有朋自远方来,亦可三天三夜地海聊,而不是整日对着手机发呆傻笑。

      或许时间对我来说更为苛刻,才使得我一拿起手机,就会有一种虚度光阴的罪恶感。因此更多的时候,我更专注于对着远天发呆,让自己更快地沉入一种“思考人生”的状态。其实,思考了那么久的人生,依旧没有思考出个所以然来。我仿佛陷入了一个死循环,人总是在追求快乐逃避痛苦。然而追求一分快乐,就要付出十分甚至更多的痛苦……在追逐快乐的大部分时光中,我们又都是不快乐的!为什么我们追求着快乐,却反而不快乐了呢?

      我曾试着爱上某个人,把自己不快乐的时光拿换来与她陪伴。这时才知道,我不适合当一个情人。因为我从来不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或者她根本就不需要我,或者,我根本就适合孤单……

      我想,我是真的老了吧,所以才需要变得成熟。我想,真的要好好梳理下过往,才能更好的前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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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0-28 00:00:00
  • 描写扬州的散文3篇

  • 散文
  •   国人自古,对扬州有一种不可言传的向往。古有李白,对烟花三月的扬州念念不忘,今有,朱自清,沐浴着扬州,如水般的月光长大。

      因偶然的一次机会,去了一趟扬州。纵横古今,不知,有多少文人墨客,从天南海北,四面八方,共赴扬州,去赶着,一场春的盛宴。因此,我更珍惜,这次可遇不可求的缘分,想去赏赏,这一场盛大的花事,想去听听,这座古城的风流韵事,想去切身融入这座古城。

      正值言语濛濛,目光所及之处,便是一派,江南小城的腔调,飞檐翘角,粉墙黛瓦。

      自古就说“欲把西湖比西子”,那么,瘦西湖,便就是一个更苗条的西子了。*杨柳依依,柳枝弯得将“秀发”垂进了湖中。梦中的瘦西湖和眼前所见,居然如此相像,仿佛自己曾经来过,是什么时候,是前世,还是今生。微开的桃花,好似这位瘦西子额前的花钿。春风吹过,他浮动着碧色的水秀,婀娜倩影,风韵万千。都说瘦西湖是借着西湖的名气。可瘦西湖却因瘦而更美。一个“瘦”字,藏着几许的精巧,精美,精妙,让天下人,忍不住去猜想她的风流往事。

      扬州也以园林著名,而其中就属个园最清雅。个园,以竹石取胜,就连园名中的“个”字,也是去了竹的半边,应合了庭院里的各色竹子。可见,个园主人的情趣和心智,全都在里面了。个园运用不同石料,堆叠而成“春,夏,秋,冬”。石景与竹景,相映成趣。春景,门外的两大片竹林中,插植着石绿斑驳的石笋,好一个“雨后春笋”之意;夏景,利用青色太湖石凹凸,透,露,皱的特性,多而不乱,顿觉清爽,目不暇接;秋景,黄山石与翠竹,堆叠成一座大山,苍茫之感,顿然而生;冬景,终年不见太阳的墙之下,宣石堆叠,石质晶莹雪白,好似覆盖着,一层未消的残雪,散出逼人的寒光。真真是个“春山艳冶而如笑,夏山苍翠而如滴,秋山明净而如妆,冬山惨淡而如睡”的景致。

      生活在这个城市,必定是幸福的,然而旅人的.记忆,更是为她添上了,几分岁月,几分温润。

      不知道从武汉乘船顺江而下,会不会到达扬州?

      因为那次我在黄鹤楼上想到《故人人西辞黄鹤楼》,我心里就想如果乘船从武汉黄鹤楼顺长江而下,

      能不能去到下游的苏州和扬州,在苏州城有我的好朋友,我想去苏州去看看我的好朋友。

      每个人去到黄鹤楼上,也许第一个都会想到李白的诗《故人人西辞黄鹤楼》,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

      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我想,每个人看完诗以后,被诗句感染了,都会想到自己的朋友,一时不能相见,唯有思念天际流。

      从武汉顺长江而下,然后就能水路到扬州吗?我听说古代从武汉到扬州是有客船的,

      扬州在古代可是太出名,扬州城这个名词在古人的诗里有朋友的牵挂,还有很多的繁华,

      我记得那篇文章里说过,古代最奢侈的事就是腰缠三万贯,骑鹤下扬州,可见扬州城在古人心中的位置,

      如今形容人走了,也会说驾鹤西游,其实是一种美好的祝愿,祝他去到极乐世界以后,抛却尘世无奈,能得到人生最大的繁华。

      在古诗的意境里,烟花三月的时候,扬州城的花开的最奇最艳,扬州一城都是喷发而出的春色,

      李白就写出了另一句诗“黄鹤楼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

      李白是在问,五月梅花凋落之期的时候,扬州城会不会有懂他诗句的人和他一起写诗句,和他能一同看扬州城烟花三月。

      我没去到过扬州,却在苏州城有好多朋友,苏州城有我的一位好友老付,他就是一个喜欢和我谈论诗情画意的人,

      应该再加上即将转世和子欣,他们也是有诗情画意的女生,他们都在苏州。

      所以才有前文,我想从武汉顺江而下到苏州城,是去看望老朋友的。

      老付在苏州的时候,喜欢和我讨论文化,诗句,创作,

      他和我说过《虎丘的剑池》,《东周列国》,《郑州花神赋》,这些题材我也都开始写了。

      还记得那时候我们在苏州,我和他是生活中有很多爱好相似的人,我和他一起讨论,一起创作,真是一种美事,

      现在他去到了郑州,成了郑州的野兽,我也回到老家,那次在苏州的我和他一别,就像古人说的“扬州一别”

      如今,我在老家,他在郑州,苏州一别,何时再相见,何时再一同写烟花三月,梦里江南。

      苏州城,繁华三千,离别万里,可否忆得文友,万里之外安好?

      说到江南,人们提到江南,最开始应该不是“苏杭”,其实在古代古人说江南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扬州,扬州过去是江南的大哥,

      后来世事变迁,繁华落尽,扬州城如今只剩繁华的影子,如今扬州也正在复兴他的繁华,

      扬州城就像生活中的好多人,不应该黯然消失了,他还是很让人怀念的,他该回来了,回归本来的自己的原来本性的。

      我对扬州不熟悉,还没去过,说起扬州,只能从自己知道的历史文字里,大概推断扬州的模样了。

      提到扬州,我就想到了隋朝,大运河,隋炀帝,这些名字,还有那个古代繁华大都市--江都的名称。

      大隋王朝,那是怎样的一个时代啊,你想象的出大运河*的风光,那宏大而穷奢极欲的场面吗?

      隋朝的开创其实并不容易,经历了200多年的混乱不堪的南北朝,到了隋朝,终于华夏大地才又一次的统一起来了。

      但是隋炀帝并不珍惜人民要休养生息的内心呼唤,继续穷奢极欲,

      由于每月要役使民丁两百万人,隋炀帝又注重宫城完善奢华,因此消耗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民不聊生,天下就又大乱起来。

      隋朝又覆灭了,历史就是这样淹没着每一点繁华每一点进步。

      大家都看看吧,繁华只不过是一烟空梦,只有让老百姓安定生活,才是立国之本。

      老百姓才是历史的创造者,任何违背老百姓意愿的统治者,都会走上不归路。

      我也想好了,我准备约上老付,去到扬州,再写《烟花三月下扬州》新篇章,等我们好消息。

      *读汪曾祺先生的《*人的口味》叹服其见多识广,几乎穷尽了人间五味,让我的舌尖足足过了一把瘾。细细品味他的文字,不禁想起了老家扬州的菜肴,不觉间已经垂涎涟涟了……

      扬州人的口味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清淡,即使酸甜苦辣,也只是淡淡的,就那么一丁点儿,像蜻蜓点水一样,绝不似鸬鹚那样一头扎进水里。

      扬州人的口味最讲究一个“鲜”字。当地人就地取材,鱼是鲜活的,提上砧板还活蹦乱跳呢;肉是新鲜的,摸在手上还有猪的余温;菜是新鲜的,根茎上还粘着泥土的香味儿;瓜是新鲜的,脐上还留着残花;茭白是新鲜的,绿叶上还沾着露水;田螺是新鲜的,上面还长着一层青苔。新鲜的食材,加上厨师的精心烹饪,每一道菜都鲜香怡人。比如吃鲫鱼汤下面条,“唆唆”几下,面条已悉数下肚,再喝下微热的汤汁,那个鲜的感觉真叫爽!

      除了鲜,扬州人的口味还带点甜。早春时节,大地上便生出绿茵茵的马兰,河崁上的灌木丛里枸杞子也冒出鲜嫩的叶子,当地人就把马兰头、枸杞叶采回来,先用开水一焯,然后捞出来,挤去多余的水分,加适量的盐、糖,倒点麻油一拌,甜滋滋的,香津津的,搭着白粥吃,那个感觉真叫美!扬州人制作的点心也是甜的,比如大京果、小京果、桃酥、金刚齐,还有各种包子,无论肉包、菜包还是三丁包,都有一股甜味儿。

      扬州人不太吃酸的,只有土法制作的豆酱有点酸味儿。到了盛夏,主妇们就把黄豆煮熟烂了,裹着面粉置于阴暗处,几天后豆面团上就生出一层绿色的霉菌,然后将之倒进一只陶缸,加入适量的卤水,放在阳光下爆嗮,两周过后,一缸酸酸的、甜甜的土酱就制成了。土酱常常会招来苍蝇,有时防范不到位,酱缸里会翻动细长的白蛆,但这一点丝毫不影响口味。把黄瓜、茄子放在陶缸里,一周以后就制成了酱货,酸甜可口,清脆爽口,即使被打上一巴掌也不肯松口。柏杨谈*的“酱缸文化”可能就是受扬州人制酱、酱货的启发吧。

      扬州人很能吃苦的。当地的水田里长出一种叫茨菇的水生植物,其根茎发达成卵形的块状物,这就是茨菇。茨菇性甘、味苦,是隆冬季节扬州人常吃的一种菜蔬。走进菜场,你会看到一个个用蓝布包着头的农妇高声吆喝:“买茨菇啰——卖茨菇啰——新鲜的茨菇哟——”买茨菇回家去了皮切成片白白的,切两块豆腐干成条状,洗净三根大葱并切成数段,在铁锅里加入地道的菜籽油,待其沸腾腾起一股呛人的香味后,放入豆腐干,爆炒两到三分钟后加入茨菇片,不时地翻动着,四五分钟后再放入葱段,加酱油、食盐、白糖若干。再倒进适量的水,沸腾时能淹没茨菇即可。中火烧五六分钟后,一股清新的茨菇香味便弥漫了整个厨房。将菜肴置于盘中,在上面放几根大葱起到破色效果,一道色香味美的佳肴便可上桌了;扬州产的一种白萝卜味道也有点苦,据说用这种食材炖排骨汤很有滋补效果,所以扬州人特别爱吃这白萝卜。

      如今扬州人也吃辣的了。红烧鲫鱼时加入一两段辣椒,别有风味;十三香龙虾的味儿也有辣味,扬州人也吃得津津有味的。扬州人吃辣与四川人是无法比的,前者吃辣如二八佳人轻吹竹笛,唱起“杨柳岸,晓风残月”,而后者就像关西大汉手持竹板,高歌“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扬州人很注意节约的,即使食材变了味,有时甚至发臭了,也不肯轻易扔掉的。年前磨好豆腐置于一只陶缸里用清水养着,可以一直吃到第二年的“龙抬头”。随着气温渐渐升高,豆腐水变成了浑浊的黄水,那豆腐拿在手里黏答答的。地里的青菜长出了菜薹,就用菜薹与豆腐一起烧,这种胺化了的豆腐闻着有一股臭味,吃起来特别的香,那汤汁还很下饭。初夏时用卤水腌好鸭蛋存于瓦罐里,有时移动罐子不小心碰破了蛋,里面就渗进了盐水。这种破蛋煮熟了蛋黄呈黑色,散发出一股蛋白质的臭味,和大麦粥一起吃,有着一种特别的味道,唇齿留香,余味无穷。

      扬州人的口味,注重的是天然,讲究的是生态。每一位客居他乡的扬州人一品尝到淮扬菜,便如同邂逅到邻家小妹一般,感到那么的温馨、那么的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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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4-14 09: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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