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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散文
在**淡淡的学*、工作、生活中,大家都经常看到散文的身影吧?狭义上的散文是指与诗歌、小说、戏剧并行的一种文学体裁。那么,你知道一篇好的散文要怎么写吗?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名家散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我跋山涉水远道而来,不为利益驱使,不为权贵折腰,只为采撷一朵青春之花,以青山绿水为伴,行走于幽幽小径。
我不断在品味,不断在思考,蓦地,我仿佛听到几声呼啸的长音,那是“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豪迈与激情,亦或是“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的雄心与壮志,又或是“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的气势与无尽的力量。
独步于河畔,唯见小溪缓缓流淌,它深信,终有一天,它会到达自由的水域,即使遇上像厄尔布鲁士峰一样的山,也会将他劈开,早晚会到达。我已渗透着恍惚迷离中的真谛,生命是根华美如涛的弦,青春是弦内的执着与坚守,不论世事沧桑,不怨处境险恶,只深信坚持的力量,惟愿在花开之时,归来开放。
万丈悬崖,瀑布倾泻而下,如同永不停息的灵魂深处的胆识与气魄,没有畏惧,没有一丝退却之意,只是找准了倾斜口,便不顾一切向前冲去。这是青春特有的标志,处于春的大号年华,就当没有畏惧,不会退却,面对长风破浪而波澜不惊,面对黑暗而达观从容,即使面度死亡犹如面对生。
于是我从不停止向前的脚步,内心拥有一种力量,就像“可上九天揽月”的胆识与勇气,一直在驱使我向前,再向前。于是我在一片竹林中明白了缘由。竹虽无为,却分外招人喜爱,只因它挺拔向上的毅力,这毅力来自它一颗昂扬向上的心,没有疑虑,没有畏惧。
我注视着手中的青春之花,心中默念:青春是一场梦,一场如香槟雨般的梦,因为内心的壮志与激情足以让天地为之震撼,即便是渺若沧海一粟,也自有其宽度与厚度。
我跋山涉水远道而来,只为洞悉青春之价值与意义。而此刻,我已知,青春如同列车,只有来时的路,却忘记了往返的征途,而我定会用激情为生活擦出火花,为生命筑起不倒的尊严。
于是,我用尽全力向前奔去,没有羁绊,没有畏惧。
清早起来,打开一扇窗来,早春泥土的陈气,嫩草的香气扑鼻而来,嗅到了便如一股清泉直灌入顶,如若此时止步,便是可惜了,其实听来的春才是最好的。
我喜欢听春,品一杯香茗,坐在椅子上静静地听小草从土里钻出来的声音;还有清晨那一只只麻雀叽喳叫不停,仿佛就是要报春似的;看春风拂动着飘动的柳枝,听着那和谐的节奏,美丽的春天也就是有虫鸣的,但显然没有秋天来得那么急那么悲,多的就是和谐,柔美像钢琴曲般光滑。我打开自己的心扉,认真去聆听春的私语。
美丽的春天的雨水好似那柔软的江南,更多的是温柔,不像朔冬的风一般凛冽,远没有夏日*雨般汹涌,更没有那撕扯大地的神力,有的便是洛神般的娇羞。都说春雨是有灵魂的。而我更是这样认为,它用自己的泪水洗刷了一冬的尘土,送来的是眼前的明亮,我则喜欢沐浴在这具有灵气的春雨中,那与自然浑然一体的惬意就是无从所有的,那香甜的雨水洗去了我心头的苦痛,心便如明镜般。
如果说春雨使人欣喜的话,那么春风则更是使人惬意了。小时候的美丽的春天就是最令人兴奋的了,村子的尽头有一条小溪,美丽的春天河水开化的时候,唤上几个伙伴到小溪里捉鱼,其实[br/]也谈不上是捉鱼,不过是几厘米的鱼苗罢了,可我们总是能站在冰凉的溪水里,大声的欢笑,快乐的玩上大半天,玩得累了,我们便坐到河边的井台上,井台根长着一棵大柳树,我们几个都合抱不住,扭曲的枝干,反而使我们几个小孩也能随意上下。坐在上面吹着暖色的风,满脸的夕阳,痒痒的,折下吹绿的柳条围个圈圈戴在头上当帽子,别提多开心了。现在想来,那仿佛就是半个世纪前的事了,春风依旧,吹得事过境迁。
美丽的春天的花儿便是生得妖艳,争着一缕缕的阳光,叫嚷着要开放,唯恐错过了这大好的时节,不时有大群的蜜蜂、蝴蝶停在花朵上,贪婪的吮吸着,听得见嗡嗡的鸣叫,让人看见了秋天的果满园。
美丽的春天的私语远不止这些,我只听得了几分之一而已。而更多的则就是要我们用心去感受。
普通称月曰月亮婆婆,中秋供素月饼水果及老南瓜,又凉水一晚,妇孺拜毕,以指蘸水涂目,祝曰眼目清凉。相信月中有娑婆树,中秋夜有一枝落下人间,此亦似即所谓月华,但不幸如落在人身上,必成奇疾,或头大如斗,必须断开,乃能取出宝物也。
“不到海南,不知道钱多钱少;不到北京,不知道官大官小;不上网,不知道*的作家如此浩淼”(摘自网友博客),叫我说还得续上一句:不读博客,不知道当今“诗坛”如此热闹。
因为管理着个小博客圈子,每天都要阅文,时间一长,就看出点意思来了。其中以“诗作”最多。博客的兴起让众多网友一夜之间都成了诗人,任谁都可以上来吼上几嗓子,吼他种的地瓜,吼她养的小猫,吼他今天生了一肚子闷气,不一而足。博客本来就是个人的领地,你在这里学狼嗷学驴叫,只要不违法乱纪不损害人民群众,也无所谓。我说的是一些诗坛大师、名家,干嘛把诗写的那么高深晦涩?
半夜我披着窗帘起飞,提着泉水的灯笼/天空回转身惊诧我头顶跳跃的黑发/我浑身的瓦片上都点着蜡烛/墙壁竖起了道路,帽子飘飞起旗帜/梯子向上升起我的脚/一首纯粹的诗在风中挽着苹果出现/在翘望的树林与太阳高高飞翔的下巴上/灯罩与音乐歪倾着脸/默默坐在大麦丰满芳香的桌子上
你看懂了吗?反正我看了N次都没整明白,不得已,看下面的注释:“整首诗恍惚迷离,诗人打通了各个器官,听任想象力纵横驰骋,天马行空,诗境清新、明亮、天真、开阔,极富童趣和幽默感。泉水的灯笼是个奇怪的组合,白晃晃的灯火好象清亮的泉水,冷与暖不可思议地结合在一起了,诗人把自己想象成一座房子,点亮的蜡烛意味着诗人周身透亮,开放了整个生命。”
这么一说,多少摸着点头脑了,可还是想不通诗人要表达什么感情传达什么思想?就是说你三更半夜,窗帘作翅,高高飞翔,水做灯笼,后来浑身成了瓦片?(向作者致歉),诗人可能要表达更玄秘的东西,恕我才疏学浅。这是超现实主义的作品。
最*又看到了“超超现实主义”的提法,两个“超”字摞在现实主义的前头,一下子与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拉开了几亿光年之遥。超现实主义者宣称:人的本能、梦幻、下意识领域是文艺创作的源泉。即所谓的洋为中用的“下意识书写、潜意识心理”。法国的布勒东在创始“超现实主义”思潮的时候,不知道想没想到有一天会波及东方大地进而引领诗歌方向。
我不否认这是一种流派,一种风格。
黑格尔在《美学》中说:“诗用语言,不能像日常意识那样运用语言,必须对语言进行诗的处理,无论在词的选择和安排上,还是在语言的音调上,都要有区别于散文的表达方式。”
诗是语言的艺术,是文学的先锋旗帜。诗的写作要用非常节俭的语言表达非常浓厚的感情,来源于作者精妙的词句运用能力,发现和提炼生活或者事物最深层又是最“要害”部位的水*。甚至还要兼具异于常人的思维。诗虽短,不好写。
有的人写诗,喜堆砌华丽词藻,以表其学识渊博;爱运用生僻字眼,以彰其文字功底。看不懂是吧?那就对了。看懂了还叫诗吗?还是我写的诗吗?诗人之所以为诗人,就是我能写出来而你看不懂。
小时候/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我在这头/母亲在那头/长大后乡愁是一张窄窄的船票/我在这头/新娘在那头/后来呵/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我在外头/母亲呵在里头/而现在/乡愁是一弯浅浅的海峡/我在这头/大陆在那头
都知道这是余光中的经典作品《乡愁》。估计只要认字就能看懂。写的好吗?不是好,是太好。以点带面,以“邮票、船票、坟墓、海峡”之小见“乡思、乡愁”之大。把一个大题材凝聚到几个点上,行文流畅,且“小小的、窄窄的、矮矮的、浅浅的”极为工整,读着很美。看来白话式的文字与好诗并不矛盾。
“好的文学作品能感染人鼓舞人激励人”,但必须让读者有同感,产生共鸣。还有那首《孩子,快抓紧妈妈的手》,之所以流传甚广,就是感人,看一次,流泪一次。
写作本来就是很有个性的行为,再添枝加叶,弄一云遮雾罩的东西出来,字是认得,就是不懂,咋和您共鸣?最后只能您老人家独自得意,自鸣。
特别是一些文学大刊的诗,估计看懂的人并不多,如有一人说写的好,其他人也跟着好好好,大作家,写的能不好吗?都发出来了,能不好吗?最后都成了皇帝新装的参观者、拥护者。
单位订了诸多报纸,邮递员每天都会准时丢下一大抱文字垃圾。正版肯定要歌功颂德粉饰太*一番,副刊更精彩,各路女明星披着越来越少的衣服占据着越来越大的版面,偶而见个文字版的,也是你为何出轨我如何外遇之类无聊故事。不看也可。单位有个同事就没有看报的恶*,除非失眠的时候。
还有,大街上随便拉住几个人采访一下,知道路遥的找不出几个,但肯定都知道周杰伦。时下的文学,特别是诗歌,更像是一个狭小的贴着所谓“光芒”标签的圈子,里面的人自写自读自评自得意,与圈子外的大众无关。诸如此类,从这一点上说,也不怪咱老百姓与文学离得远---你们都把文学搞的这么高而深而玄乎,俺真的不懂!
我只是呼吁诗歌写作要通俗化大众化,从一个普通欣赏者和阅读者的角度。
套用一句官话,“以上汇报,如有不当之处,请各位领导批评指正。”
我与我的父亲不相见已二年余了,我最不能忘记的是他的背影。
那年冬天,祖母死了,我的父亲的差使也交卸了,正是祸不单行的日子。我从北京到徐州打算跟着我的父亲奔丧回家。到徐州见着我的父亲,看见满院狼藉的东西,又想起祖母,不禁簌簌地流下眼泪。我的父亲说:“事已如此,不必难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回家变卖典质,我的父亲还了亏空;又借钱办了丧事。这些日子,家中光景很是惨淡,一半因为丧事,一半因为我的父亲赋闲。丧事完毕,我的父亲要到南京谋事,我也要回北京念书,我们便同行。
到南京时,有朋友约去游逛,勾留了一日;第二日上午便须渡江到浦口,下午上车北去。我的父亲因为事忙,本已说定不送我,叫旅馆里一个熟识的茶房陪我同去。他再三嘱咐茶房,甚是仔细。但他终于不放心,怕茶房不妥帖;颇踌躇了一会。其实我那年已二十岁,北京已来往过两三次,是没有什么要紧的了。他踌躇了一会,终于决定还是自己送我去。我再三劝他不必去;他只说:“不要紧,他们去不好!”
我们过了江,进了车站。我买票,他忙着照看行李。行李太多了,得向脚夫行些小费才可过去。他便又忙着和他们讲价钱。我那时真是聪明过分,总觉他说话不大漂亮,非自己插嘴不可,但他终于讲定了价钱;就送我上车。他给我拣定了靠车门的一张椅子;我将他给我做的紫毛大衣铺好座位。他嘱我路上小心,夜里要警醒些,不要受凉。又嘱托茶房好好照应我。我心里暗笑他的迂;他们只认得钱,托他们只是白托!而且我这样大年纪的人,难道还不能料理自己么?唉,我现在想想,那时真是太聪明了!
我说道:“我的爸爸,你走吧。”他往车外看了看说:“我买几个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我看那边月台的栅栏外有几个卖东西的等着顾客。走到那边月台,须穿过铁道,须跳下去又爬上去。我的父亲是一个胖子,走过去自然要费事些。我本来要去的,他不肯,只好让他去。我看见他戴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蹒跚地走到铁道边,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难。可是他穿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就不容易了。他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我赶紧拭干了泪。怕他看见,也怕别人看见。我再向外看时,他已抱了朱红的桔子往回走了。过铁道时,他先将桔子散放在地上,自己慢慢爬下,再抱起桔子走。到这边时,我赶紧去搀他。他和我走到车上,将桔子一股脑儿放在我的皮大衣上。于是扑扑衣上的泥土,心里很轻松似的。过一会儿说:“我走了,到那边来信!”我望着他走出去。他走了几步,回过头看见我,说:“进去吧,里边没人。”等他的背影混入来来往往的人里,再找不着了,我便进来坐下,我的眼泪又来了。
*几年来,我的父亲和我都是东奔西走,家中光景是一日不如一日。他少年出外谋生,独立支持,做了许多大事。哪知老境却如此颓唐!他触目伤怀,自然情不能自已。情郁于中,自然要发之于外;家庭琐屑便往往触他之怒。他待我渐渐不同往日。但最*两年不见,他终于忘却我的不好,只是惦记着我,惦记着我的儿子。我北来后,他写了一信给我,信中说道:“我身体*安,惟膀子疼痛厉害,举箸提笔,诸多不便,大约大去之期不远矣。”我读到此处,在晶莹的泪光中,又看见那肥胖的、青布棉袍黑布马褂的背影。唉!我不知何时再能与他相见!
一九四三年十月二十四日,八十二岁的斯坦因在阿富汗的喀布尔去世。
这是*抗日战争最艰苦的日子。*,又一次在生死关头被他人认知,也被自己认知。
第二天,也就是斯坦因去世的那一天,伦敦举行“*日”活动。博物馆里的敦煌文物,又一次引起热烈关注。
在斯坦因去世的同一天,*历史学会在重庆成立。
我知道处于弥留之际的斯坦因不可能听到这两个消息。
有一件小事让我略感奇怪,那就是斯坦因的墓碑铭文:
马克·奥里尔·斯坦因
印度考古调查局成员
回忆我的母亲
杨绛
我妈妈忠厚老实,绝不敏捷。
如果受了欺侮,她往往并不感觉,事后才明白,“哦,她(或他)在笑我”或“哦,他(或她)在骂我”。
但是她从不计较,不久都忘了。
她心胸宽大,不念旧恶,所以能和任何人都和好相处,一辈子没一个冤家。
妈妈并不笨,该说她很聪明。
她出身富商家,家里也请女先生教读书。
她不但新旧小说都能看,还擅长女红。
我出生那年,爸爸为她买了一台胜家名牌的缝衣机。
她买了衣料自己裁,自己缝,在缝衣机上缝,一会儿就做出一套衣裤。
妈妈缝纫之余,常爱看看小说,旧小说如《缀白裘》,她看得吃吃地笑。
看新小说也能领会各作家的风格,例如看了苏梅的《棘心》,又读她的《绿天》,就对我说:“她怎么学着苏雪林的《绿天》的调儿呀?”我说:“苏梅就是苏雪林啊!”她看了冰心的作品后说,她是名牌女作家, 但不如谁谁谁。
我觉得都恰当。
妈妈每晚记账,有时记不起这笔钱怎么花的,爸爸就夺过笔来,写“糊涂账”,不许她多费心思了。
但据爸爸说,妈妈每月寄无锡大家庭的家用,一辈子没错过一天。
这是很不容易的,因为她是个忙人,每天当家过日子就够忙的。
我家因爸爸的工作没固定的地方,常常调动,从上海调苏州,苏州调杭州,杭州调回北京,北京又调回上海。
我爸爸厌于这类工作,改行做律师了。
做律师要有个事务所,就买下了一所破旧的大房子。
妈妈当然更忙了。
接下来日寇侵华,妈妈随爸爸避居乡间,妈妈得了恶疾,一病不起,我们的妈妈从此没有了。
我想念妈妈,忽想到怎么我没写一篇《回忆我的母亲》啊?
我早已无父无母,姐妹兄弟也都没有了,独在灯下,写完这篇回忆,还痴痴地回忆又回忆。
我的母亲
季羡林
我是一个最爱母亲的人,却又是一个享受母爱最少的人。
我六岁离开母亲,以后有两次短暂的会面,都是由于回家奔丧。最后一次是分离八年以后,又回家奔丧。这次奔的却是母亲的丧。
回到老家,母亲已经躺在棺材里,连遗容都没能见上。
从此,人天永隔,连回忆里母亲的面影都变得迷离模糊,连在梦中都见不到母亲的真面目了。
这样的梦,我生*不知已有多少次。直到耄耋之年,我仍然频频梦到面目不清的母亲,总是老泪纵横,哭着醒来。对享受母亲的爱来说,我注定是一个永恒的悲剧人物了。奈之何哉!奈之何哉!
关于母亲,我已经写了很多,这里不想再重复。
我只想写一件我决不相信其为真而又热切希望其为真的小事。
在清华大学念书时,母亲突然去世。我从北*赶回济南,又赶回清*,送母亲入土。我回到家里,看到的只是一个黑棺材,母亲的面容再也看不到了。
有一天夜里,我正睡在里间的土炕上,一叔陪着我。
中间隔一片枣树林的对门的宁大叔,径直走进屋内,绕过母亲的棺材,走到里屋炕前,把我叫醒,说他的老婆宁大婶“撞客”了——我们那里把鬼附人体叫做“撞客”——撞的客就是我母亲。
我大吃一惊,一骨碌爬起来,跌跌撞撞,跟着宁大叔,穿过枣林,来到他家。
宁大婶坐在炕上,闭着眼睛,嘴里却不停地说着话,不是她说话,而是我母亲。
一见我(毋宁说是一“听到我”,因为她没有睁眼),就抓住我的手,说:"儿啊!你让娘想得好苦呀!离家八年,也不回来看看我。你知道,娘心里是什么滋味呀!"如此刺刺不休,说个不停。
我仿佛当头挨了一棒,懵懵懂懂,不知所措。
按理说,听到母亲的声音,我应当嚎陶大哭。
然而,我没有,我似乎又清醒过来。我在潜意识中,连声问着自己:这是可能的吗?这是真事吗?我心里酸甜苦辣,搅成了一锅酱。
我对“母亲”说:“娘啊!你不该来找宁大婶呀!你不该麻烦宁大婶呀!”我自己的声音传到我自己的耳朵里,一片空虚,一片淡漠。
然而,我又不能不这样,我的那一点“科学”起了支配的作用。“母亲”连声说:“是啊!是啊!我要走了。”于是宁大婶睁开了眼睛,木然、愕然坐在土炕上。
我回到自己家里,看到母亲的棺材,伏在土炕上,一直哭到天明。
我不能相信这是真的,但是希望它是真的。
倚闾望子,望了八年,终于“看”到了自己心爱的独子,对母亲来说不也是一种安慰吗?但这是多么渺茫,多么神奇的一种安慰呀!
母亲永远活在我的记忆里。
米斯特拉尔《母亲的回忆》
母亲,在你的腹腔深处,我的眼晴、嘴和双手无声无息地生长。
你用自己那丰富的血液滋润我,像溪流浇灌风信子那藏在地下的根。
母亲的娘家是北*德胜门外,土城儿外边,通大钟寺的大路上的一个小村里。村里一共有四五家人家,都姓马。大家都种点不十分肥美的地,但是与我同辈的兄弟们,也有当兵的,作木匠的,作泥水匠的,和当巡察的。他们虽然是农家,却养不起牛马,人手不够的时候,妇女便也须下地作活。
对于姥姥家,我只知道上述的一点。外公外婆是什么样子,我就不知道了,因为他们早已去世。至于更远的族系与家史,就更不晓得了;穷人只能顾眼前的衣食,没有功夫谈论什么过去的光荣;“家谱”这字眼,我在幼年就根本没有听说过。
母亲生在农家,所以勤俭诚实,身体也好。这一点事实却极重要,因为假若我没有这样的一位母亲,我以为我恐怕也就要大大的打个折扣了。
母亲出嫁大概是很早,因为我的大姐现在已是六十多岁的老太婆,而我的大外甥女还长我一岁啊。我有三个哥哥,四个姐姐,但能长大**的,只有大姐,二姐,三姐,三哥与我。我是“老”儿子。生我的时候,母亲已有四十一岁,大姐二姐已都出了阁。
由大姐与二姐所嫁入的家庭来推断,在我生下之前,我的家里,大概还马马虎虎的过得去。那时候定婚讲究门当户对,而大姐丈是作小官的,二姐丈也开过一间酒馆,他们都是相当体面的人。
可是,我,我给家庭带来了不幸:我生下来,母亲晕过去半夜,才睁眼看见她的老儿子——感谢大姐,把我揣在怀中,致未冻死。
一岁半,我把父亲“克”死了。
兄不到十岁,三姐十二三岁,我才一岁半,全仗母亲独力抚养了。父亲的寡姐跟我们一块儿住,她,她喜摸纸牌,她的脾气极坏。为我们的衣食,母亲要给人家洗衣服,缝补或裁缝衣裳。在我的记忆中,她的手终年是鲜红微肿的。白天,她洗衣服,洗一两大绿瓦盆。她作事永远丝毫也不敷衍,就是屠户们送来的黑如铁的布袜,她也给洗得雪白。晚间,她与三姐抱着一盏油灯,还要缝补衣服,一直到半夜。她终年没有休息,可是在忙碌中她还把院子屋中收拾得清清爽爽。桌椅都是旧的,柜门的铜活久已残缺不全,可是她的手老使破桌面上没有尘土,残破的铜活发着光。院中,父亲遗留下的几盆石榴与夹竹桃,永远会得到应有的浇灌与爱护,年年夏天开许多花。
哥哥似乎没有同我玩耍过。有时候,他去读书;有时候,他去学徒;有时候,他也去卖花生或樱桃之类的小东西。母亲含着泪把他送走,不到两天,又含着泪接他回来。我不明白这都是什么事,而只觉得与他很生疏。与母亲相依为命的是我与三姐。因此,她们作事,我老在后面跟着。她们浇花,我也张罗着取水;她们扫地,我就撮土……从这里,我学得了爱花,爱清洁,守秩序。这些*惯至今还被我保存着。
有客人来,无论手中怎么窘,母亲也要设法弄一点东西去款待。舅父与表哥们往往是自己掏钱买酒肉食,这使她脸上羞得飞红,可是殷勤的给他们温酒作面,又给她一些喜悦。遇上亲友家中有喜丧事,母亲必把大褂洗得干干净净,亲自去贺吊——份礼也许只是两吊小钱。到如今如我的好客的*性,还未全改,尽管生活是这么清苦,因为自幼儿看惯了的事情是不易改掉的。
姑母常闹脾气。她单在鸡蛋里找骨头。她是我家中的阎王。直到我入了中学,她才死去,我可是没有看见母亲反抗过。“没受过婆婆的气,还不受大姑子的吗?命当如此!”母亲在非解释一下不足以*服别人的时候,才这样说。是的,命当如此。母亲活到老,穷到老,辛苦到老,全是命当如此。她最会吃亏。给亲友邻居帮忙,她总跑在前面:她会给婴儿洗三——穷朋友们可以因此少花一笔“请姥姥”钱——她会刮痧,她会给孩子们剃头,她会给少妇们绞脸……凡是她能作的,都有求必应。但是吵嘴打架,永远没有她。她宁吃亏,不逗气。当姑母死去的时候,母亲似乎把一世的委屈都哭了出来,一直哭到坟地。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位侄子,声称有承继权,母亲便一声不响,教他搬走那些破桌子烂板凳,而且把姑母养的一只肥母鸡也送给他。
可是,母亲并不软弱。父亲死在庚子闹“拳”的那一年。联军入城,挨家搜索财物鸡鸭,我们被搜两次。母亲拉着哥哥与三姐坐在墙根,等着“鬼子”进门,街门是开着的。“鬼子”进门,一刺刀先把老黄狗刺死,而**室搜索。他们走后,母亲把破衣箱搬起,才发现了我。假若箱子不空,我早就被压死了。皇上跑了,丈夫死了,鬼子来了,满城是血光火焰,可是母亲不怕,她要在刺刀下,饥荒中,保护着儿女。北*有多少变乱啊,有时候兵变了,街市整条的烧起,火团落在我们院中。有时候内战了,城门紧闭,铺店关门,昼夜响着枪炮。这惊恐,这紧张,再加上一家饮食的筹划,儿女安全的顾虑,岂是一个软弱的老寡妇所能受得起的?可是,在这种时候,母亲的心横起来,她不慌不哭,要从无办法中想出办法来。她的泪会往心中落!这点软而硬的个性,也传给了我。我对一切人与事,都取和*的态度,把吃亏看作当然的。但是,在作人上,我有一定的宗旨与基本的法则,什么事都可将就,而不能超过自己划好的界限。我怕见生人,怕办杂事,怕出头露面;但是到了非我去不可的时候,我便不得不去,正象我的母亲。从私塾到小学,到中学,我经历过起码有廿位教师吧,其中有给我很大影响的,也有毫无影响的,但是我的真正的教师,把性格传给我的,是我的母亲。母亲并不识字,她给我的是生命的教育。
当我在小学毕了业的时候,亲友一致的愿意我去学手艺,好帮助母亲。我晓得我应当去找饭吃,以减轻母亲的勤劳困苦。可是,我也愿意升学。我偷偷的考入了师范学校——制服,饭食,书籍,宿处,都由学校供给。只有这样,我才敢对母亲提升学的话。入学,要交十元的保证金。这是一笔巨款!母亲作了半个月的难,把这巨款筹到,而后含泪把我送出门去。她不辞劳苦,只要儿子有出息。当我由师范毕业,而被派为小学校校长,母亲与我都一夜不曾合眼。我只说了句:“以后,您可以歇一歇了!”她的回答只有一串串的眼泪。我入学之后,三姐结了婚。母亲对儿女是都一样疼爱的,但是假若她也有点偏爱的话,她应当偏爱三姐,因为自父亲死后,家中一切的事情都是母亲和三姐共同撑持的。三姐是母亲的右手。但是母亲知道这右手必须割去,她不能为自己的便利而耽误了女儿的青春。当花轿来到我们的破门外的时候,母亲的手就和冰一样的凉,脸上没有血色--那是阴历四月,天气很暖。大家都怕她晕过去。可是,她挣扎着,咬着嘴唇,手扶着门框,看花轿徐徐的走去。不久,姑母死了。三姐已出嫁,哥哥不在家,我又住学校,家中只剩母亲自己。她还须自晓至晚的操作,可是终日没人和她说一句话。新年到了,正赶上*倡用阳历,不许过旧年。除夕,我请了两小时的假。由拥挤不堪的街市回到清炉冷灶的家中。母亲笑了。及至听说我还须回校,她楞住了。半天,她才叹出一口气来。到我该走的时候,她递给我一些花生,“去吧,小子!”街上是那么热闹,我却什么也没看见,泪遮迷了我的眼。今天,泪又遮住了我的眼,又想起当日孤独的过那凄惨的除夕的慈母。可是慈母不会再候盼着我了,她已入了土!
儿女的生命是不依顺着父母所设下的轨道一直前进的,所以老人总免不了伤心。我廿三岁,母亲要我结了婚,我不要。我请来三姐给我说情,老母含泪点了头。我爱母亲,但是我给了她最大的打击。时代使我成为逆子。廿七岁,我上了英国。为了自己,我给六十多岁的老母以第二次打击。在她七十大寿的那一天,我还远在异域。那天,据姐姐们后来告诉我,老太太只喝了两口酒,很早的便睡下。她想念她的幼子,而不便说出来。
七七抗战后,我由济南逃出来。北*又象庚子那年似的被鬼子占据了,可是母亲日夜惦念的幼子却跑西南来。母亲怎样想念我,我可以想象得到,可是我不能回去。每逢接到家信,我总不敢马上拆看,我怕,怕,怕,怕有那不祥的消息。人,即使活到八九十岁,有母亲便可以多少还有点孩子气。失了慈母便象花插在瓶子里,虽然还有色有香,却失去了根。有母亲的人,心里是安定的。我怕,怕,怕家信中带来不好的消息,告诉我已是失了根的花草。
去年一年,我在家信中找不到关于老母的起居情况。我疑虑,害怕。我想象得到,如有不幸,家中念我流亡孤苦,或不忍相告。母亲的生日是在九月,我在八月半写去祝寿的信,算计着会在寿日之前到达。信中嘱咐千万把寿日的详情写来,使我不再疑虑。十二月二十六日,由文化劳军的大会上回来,我接到家信。我不敢拆读。就寝前,我拆开信,母亲已去世一年了!
生命是母亲给我的。我之能长大**,是母亲的血汗灌养的。我之所以能成为一个不十分坏的人,是母亲感化的。我的性格,*惯,是母亲传给的。她一世未曾享过一天福,临死还吃的是粗粮。唉!还说什么呢?心痛!心痛!
母亲的娘家是北*德胜门外,土城儿外边,通大钟寺的大路上的一个小村里。村里一共有四五家人家,都姓马。大家都种点不十分肥美的地,但是与我同辈的兄弟们,也有当兵的,作木匠的,作泥水匠的,和当巡察的。他们虽然是农家,却养不起牛马,人手不够的时候,妇女便也须下地作活。
对于姥姥家,我只知道上述的一点。外公外婆是什么样子,我就不知道了,因为他们早已去世。至于更远的族系与家史,就更不晓得了;穷人只能顾眼前的衣食,没有功夫谈论什么过去的光荣;“家谱”这字眼,我在幼年就根本没有听说过。
母亲生在农家,所以勤俭诚实,身体也好。这一点事实却极重要,因为假若我没有这样的一位母亲,我以为我恐怕也就要大大的打个折扣了。
母亲出嫁大概是很早,因为我的大姐现在已是六十多岁的老太婆,而我的大外甥女还长我一岁啊。我有三个哥哥,四个姐姐,但能长大**的,只有大姐,二姐,三姐,三哥与我。我是“老”儿子。生我的时候,母亲已有四十一岁,大姐二姐已都出了阁。
由大姐与二姐所嫁入的家庭来推断,在我生下之前,我的家里,大概还马马虎虎的过得去。那时候定婚讲究门当户对,而大姐丈是作小官的,二姐丈也开过一间酒馆,他们都是相当体面的人。
可是,我,我给家庭带来了不幸:我生下来,母亲晕过去半夜,才睁眼看见她的老儿子——感谢大姐,把我揣在怀中,致未冻死。
一岁半,我把父亲“克”死了。
兄不到十岁,三姐十二三岁,我才一岁半,全仗母亲独力抚养了。父亲的寡姐跟我们一块儿住,她,她喜摸纸牌,她的脾气极坏。为我们的衣食,母亲要给人家洗衣服,缝补或裁缝衣裳。在我的记忆中,她的手终年是鲜红微肿的。白天,她洗衣服,洗一两大绿瓦盆。她作事永远丝毫也不敷衍,就是屠户们送来的黑如铁的布袜,她也给洗得雪白。晚间,她与三姐抱着一盏油灯,还要缝补衣服,一直到半夜。她终年没有休息,可是在忙碌中她还把院子屋中收拾得清清爽爽。桌椅都是旧的,柜门的铜活久已残缺不全,可是她的手老使破桌面上没有尘土,残破的铜活发着光。院中,父亲遗留下的几盆石榴与夹竹桃,永远会得到应有的浇灌与爱护,年年夏天开许多花。
哥哥似乎没有同我玩耍过。有时候,他去读书;有时候,他去学徒;有时候,他也去卖花生或樱桃之类的小东西。母亲含着泪把他送走,不到两天,又含着泪接他回来。我不明白这都是什么事,而只觉得与他很生疏。与母亲相依为命的是我与三姐。因此,她们作事,我老在后面跟着。她们浇花,我也张罗着取水;她们扫地,我就撮土……从这里,我学得了爱花,爱清洁,守秩序。这些*惯至今还被我保存着。
有客人来,无论手中怎么窘,母亲也要设法弄一点东西去款待。舅父与表哥们往往是自己掏钱买酒肉食,这使她脸上羞得飞红,可是殷勤的给他们温酒作面,又给她一些喜悦。遇上亲友家中有喜丧事,母亲必把大褂洗得干干净净,亲自去贺吊——份礼也许只是两吊小钱。到如今如我的好客的*性,还未全改,尽管生活是这么清苦,因为自幼儿看惯了的事情是不易改掉的。
姑母常闹脾气。她单在鸡蛋里找骨头。她是我家中的阎王。直到我入了中学,她才死去,我可是没有看见母亲反抗过。“没受过婆婆的气,还不受大姑子的吗?命当如此!”母亲在非解释一下不足以*服别人的时候,才这样说。是的,命当如此。母亲活到老,穷到老,辛苦到老,全是命当如此。她最会吃亏。给亲友邻居帮忙,她总跑在前面:她会给婴儿洗三——穷朋友们可以因此少花一笔“请姥姥”钱——她会刮痧,她会给孩子们剃头,她会给少妇们绞脸……凡是她能作的,都有求必应。但是吵嘴打架,永远没有她。她宁吃亏,不逗气。当姑母死去的时候,母亲似乎把一世的委屈都哭了出来,一直哭到坟地。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位侄子,声称有承继权,母亲便一声不响,教他搬走那些破桌子烂板凳,而且把姑母养的一只肥母鸡也送给他。
可是,母亲并不软弱。父亲死在庚子闹“拳”的那一年。联军入城,挨家搜索财物鸡鸭,我们被搜两次。母亲拉着哥哥与三姐坐在墙根,等着“鬼子”进门,街门是开着的。“鬼子”进门,一刺刀先把老黄狗刺死,而**室搜索。他们走后,母亲把破衣箱搬起,才发现了我。假若箱子不空,我早就被压死了。皇上跑了,丈夫死了,鬼子来了,满城是血光火焰,可是母亲不怕,她要在刺刀下,饥荒中,保护着儿女。北*有多少变乱啊,有时候兵变了,街市整条的烧起,火团落在我们院中。有时候内战了,城门紧闭,铺店关门,昼夜响着枪炮。这惊恐,这紧张,再加上一家饮食的筹划,儿女安全的顾虑,岂是一个软弱的老寡妇所能受得起的?可是,在这种时候,母亲的心横起来,她不慌不哭,要从无办法中想出办法来。她的泪会往心中落!这点软而硬的个性,也传给了我。我对一切人与事,都取和*的态度,把吃亏看作当然的。但是,在作人上,我有一定的宗旨与基本的法则,什么事都可将就,而不能超过自己划好的界限。我怕见生人,怕办杂事,怕出头露面;但是到了非我去不可的时候,我便不得不去,正象我的母亲。从私塾到小学,到中学,我经历过起码有廿位教师吧,其中有给我很大影响的,也有毫无影响的,但是我的真正的教师,把性格传给我的,是我的母亲。母亲并不识字,她给我的是生命的教育。
当我在小学毕了业的时候,亲友一致的愿意我去学手艺,好帮助母亲。我晓得我应当去找饭吃,以减轻母亲的勤劳困苦。可是,我也愿意升学。我偷偷的考入了师范学校——制服,饭食,书籍,宿处,都由学校供给。只有这样,我才敢对母亲提升学的话。入学,要交十元的保证金。这是一笔巨款!母亲作了半个月的难,把这巨款筹到,而后含泪把我送出门去。她不辞劳苦,只要儿子有出息。当我由师范毕业,而被派为小学校校长,母亲与我都一夜不曾合眼。我只说了句:“以后,您可以歇一歇了!”她的回答只有一串串的眼泪。我入学之后,三姐结了婚。母亲对儿女是都一样疼爱的,但是假若她也有点偏爱的话,她应当偏爱三姐,因为自父亲死后,家中一切的事情都是母亲和三姐共同撑持的。三姐是母亲的右手。但是母亲知道这右手必须割去,她不能为自己的便利而耽误了女儿的青春。当花轿来到我们的破门外的时候,母亲的手就和冰一样的凉,脸上没有血色--那是阴历四月,天气很暖。大家都怕她晕过去。可是,她挣扎着,咬着嘴唇,手扶着门框,看花轿徐徐的走去。不久,姑母死了。三姐已出嫁,哥哥不在家,我又住学校,家中只剩母亲自己。她还须自晓至晚的操作,可是终日没人和她说一句话。新年到了,正赶上*倡用阳历,不许过旧年。除夕,我请了两小时的假。由拥挤不堪的街市回到清炉冷灶的家中。母亲笑了。及至听说我还须回校,她楞住了。半天,她才叹出一口气来。到我该走的时候,她递给我一些花生,“去吧,小子!”街上是那么热闹,我却什么也没看见,泪遮迷了我的眼。今天,泪又遮住了我的眼,又想起当日孤独的过那凄惨的除夕的慈母。可是慈母不会再候盼着我了,她已入了土!
儿女的生命是不依顺着父母所设下的轨道一直前进的,所以老人总免不了伤心。我廿三岁,母亲要我结了婚,我不要。我请来三姐给我说情,老母含泪点了头。我爱母亲,但是我给了她最大的打击。时代使我成为逆子。廿七岁,我上了英国。为了自己,我给六十多岁的老母以第二次打击。在她七十大寿的那一天,我还远在异域。那天,据姐姐们后来告诉我,老太太只喝了两口酒,很早的便睡下。她想念她的幼子,而不便说出来。
七七抗战后,我由济南逃出来。北*又象庚子那年似的被鬼子占据了,可是母亲日夜惦念的幼子却跑西南来。母亲怎样想念我,我可以想象得到,可是我不能回去。每逢接到家信,我总不敢马上拆看,我怕,怕,怕,怕有那不祥的消息。人,即使活到八九十岁,有母亲便可以多少还有点孩子气。失了慈母便象花插在瓶子里,虽然还有色有香,却失去了根。有母亲的人,心里是安定的。我怕,怕,怕家信中带来不好的消息,告诉我已是失了根的花草。
去年一年,我在家信中找不到关于老母的起居情况。我疑虑,害怕。我想象得到,如有不幸,家中念我流亡孤苦,或不忍相告。母亲的生日是在九月,我在八月半写去祝寿的信,算计着会在寿日之前到达。信中嘱咐千万把寿日的详情写来,使我不再疑虑。十二月二十六日,由文化劳军的大会上回来,我接到家信。我不敢拆读。就寝前,我拆开信,母亲已去世一年了!
生命是母亲给我的。我之能长大**,是母亲的血汗灌养的。我之所以能成为一个不十分坏的人,是母亲感化的。我的性格,*惯,是母亲传给的。她一世未曾享过一天福,临死还吃的是粗粮。唉!还说什么呢?心痛!心痛!
世上有一部书是永远写不完的,那便是母亲……
那一年,我的生母突然去世,我不到8岁,弟弟才3岁多一点儿,我俩朝爸爸哭着闹着要妈妈。爸爸办完丧事,自己回了一趟老家。他回来的时候,给我们带回来了她,后面还跟着一个不大的小姑娘,爸爸指着她,对我和弟弟说:“快,叫妈妈!”弟弟吓得躲在我身后,我噘着小嘴,任爸爸怎么说,就是不吭声。“不叫就不叫吧!”她说着,伸出手要摸摸我的头,我拧着脖子闪开,就是不让她摸。
望着这个陌生的娘俩儿,我首先想起了那无数人唱过的凄凉小调:“小白菜呀,地里黄呀,两三岁呀,没有娘呀……”我不知道那时是一种什么心绪,总是用忐忑不安的眼光偷偷看她和她的女儿。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从来不喊她妈妈,学校开家长会,我硬愣把她堵在门口,对同学说:“这不是我妈。”有一天,我把妈妈生前的照片翻出来挂在家里最醒目的地方,以此向后娘,怪了,她不但不生气,而且常常踩着凳子上去擦照片上的灰尘。有一次,她正擦着,我突然地向她大声喊着,“你别碰我的妈妈”。好几次夜里,我听见爸爸在和她商量“把照片取下来吧?”而她总是说“不碍事儿,挂着吧!”头一次我对她产生了一种说不出的好感,但我还是不愿叫她妈妈。
孩子没有一盏是省油的灯,大人的心操不完。我们大院有块*坦、宽敞的水泥空场,那是我们孩子的乐园,我们没事便到那儿踢球、跳皮筋,或者漫无目的地疯跑。一天上午,我被一辆突如其来的自行车撞倒,我重重地摔在了水泥地上,立刻晕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里了,大夫告诉我:“多亏了你妈呀!她一直背着你跑来的,生怕你留下后遗症,长大可得好好孝顺呀……”
她站在一边不说话,看我醒过来伏下身摸摸我的后脑勺,又摸摸我的脸。我不知怎么搞的,我第一次在她面前流泪了。
“还疼?”她立刻紧张地问我。
我摇摇头,眼泪却止不住。
“不疼就好,没事就好!”
回家的时候,天早已经全黑了。从医院到家的路很长,还要穿过一条漆黑的小胡同,我一直伏在她的背上。我知道刚才她就是这样背着我,跑了这么长的路往医院赶的。
以后的许多天里,她不管见爸爸还是见邻居,总是一个劲儿埋怨自己,“都赖我,没看好孩子!千万别落下病根呀……”,好像一切过错不在那硬梆梆的水泥地,不在我那样调皮,而全在于她。一直到我活蹦乱跳一点儿没事了,她才舒了一口气。
没过几年,三年自然灾害就来了。只是为了省出家里一口人吃饭,她把自己的亲生闺女,那个老实、听话,像她一样善良的小姐姐嫁到了内蒙,那年小姐姐才18岁。我记得特别清楚,那一天,天气很冷,爸爸看小姐姐穿得太单薄了,就把家里唯一一件粗线毛大衣给小姐姐穿上。她看见了,一把给扯了下来“别,还是留给她弟弟吧。啊?”车站上,她一句话也没说,是在火车开动的时候,她向女儿挥了挥手。寒风中,我看见她那像枯枝一样的手臂在抖动。回来的路上,她一边走一边唠叨:“好啊,好啊,闺女大了,早点寻个人家好啊,好。”我实在是不知道人生的滋味儿,不知道她一路上唠叨的这几句话是在安抚她自己那流血的心,她也是母亲,她送走自己的亲生闺女,为的是两个并非亲生的孩子,世上竟有这样的后母?望着她那日趋隆起的背影,我的眼泪一个劲儿往上涌,“妈妈!”我第一次这样称呼了她,她站住了,回过头,愣愣地看着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又叫了一声“妈妈”,她竟“呜”地一声哭了,哭得像个孩子。多少年的酸甜苦辣,多少年的`委曲,全都在这一声“妈妈”中融解了。
母亲啊,您对孩子的要求就是这么少……
这一年,爸爸有病去世了。妈妈她先是帮人家看孩子,以后又在家里弹棉花、攫线头,妈妈就是用弹棉花、攫线头挣来的钱养我和弟弟上学。望着妈妈每天满身、满脸、满头的棉花毛毛,我常想亲娘又怎么样?!从那以后的许多年里,我们家的日子虽然过得很清苦,但是,有妈妈在,我们仍然觉得很甜美。无论多晚回家,那小屋里的灯总是亮的,桔黄色的火里是妈妈跳跃的心脏,只要妈在,那小屋便充满温暖,充满了爱。
我总觉得妈妈的心脏会永远地跳跃着,却从来没想到,我们刚大学毕业的时候,妈妈却突然地倒下了,而且再也没有起来。妈妈,请您在天之灵能原谅我们,原谅我们儿时的不懂事,而我却永远也不能原谅自己。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我什么都可以忘记,却永远不能忘记您给予我们的一切……
世上有一部书是永远写不完的,那便是母亲。
父亲的朋友送给我们两缸莲花,一缸是红的,一缸是白的,都摆在院子里。
我跋山涉水远道而来,不为利益驱使,不为权贵折腰,只为采撷一朵青春之花,以青山绿水为伴,行走于幽幽小径。
我不断在品味,不断在思考,蓦地,我仿佛听到几声呼啸的长音,那是“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豪迈与激情,亦或是“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的雄心与壮志,又或是“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的气势与无尽的力量。
独步于河畔,唯见小溪缓缓流淌,它深信,终有一天,它会到达自由的水域,即使遇上像厄尔布鲁士峰一样的山,也会将他劈开,早晚会到达。我已渗透着恍惚迷离中的真谛,生命是根华美如涛的弦,青春是弦内的执着与坚守,不论世事沧桑,不怨处境险恶,只深信坚持的力量,惟愿在花开之时,归来开放。
万丈悬崖,瀑布倾泻而下,如同永不停息的灵魂深处的胆识与气魄,没有畏惧,没有一丝退却之意,只是找准了倾斜口,便不顾一切向前冲去。这是青春特有的标志,处于春的大号年华,就当没有畏惧,不会退却,面对长风破浪而波澜不惊,面对黑暗而达观从容,即使面度死亡犹如面对生。
于是我从不停止向前的脚步,内心拥有一种力量,就像“可上九天揽月”的胆识与勇气,一直在驱使我向前,再向前。于是我在一片竹林中明白了缘由。竹虽无为,却分外招人喜爱,只因它挺拔向上的毅力,这毅力来自它一颗昂扬向上的心,没有疑虑,没有畏惧。
我注视着手中的青春之花,心中默念:青春是一场梦,一场如香槟雨般的梦,因为内心的壮志与激情足以让天地为之震撼,即便是渺若沧海一粟,也自有其宽度与厚度。
我跋山涉水远道而来,只为洞悉青春之价值与意义。而此刻,我已知,青春如同列车,只有来时的路,却忘记了往返的征途,而我定会用激情为生活擦出火花,为生命筑起不倒的尊严。
于是,我用尽全力向前奔去,没有羁绊,没有畏惧。
我锁着妈妈,锁着她半年了。我把她的白发和叨唠锁在了四楼。她趴在阳台边,像一棵半枯的藤蔓,在阳光里呼吸,在风雨里憔悴。她,在淡然地承接着岁月的眷顾。
最让妈妈不堪的,这座灰旧的小楼还不是我的家。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妈妈常独自诉说。那时的妈妈是孤独而忧郁的,她的叨唠里,最大的心结是走不回月下的故乡了。
这是我工作的学校,现在也是妈妈没有预计的旅店了。妈妈常说,无事莫如三堂。三堂,就是学堂、庙堂、祠堂。年初,我连哄带骗、好说歹说,让妈妈离开了她空巢的老家。短短几天,妈妈便意兴萧索了。我知道,离巢的老人比老人空巢更加无助、冷清和落寞了。
锁着妈妈,其实是我最大的心殇。年前,要强的妈妈、88岁的妈妈,终于用一根拐杖走上了暮年。她是摔伤的,卧病一年后又奇迹般地站起来了。只是她迈上几步,两腿颤颤巍巍的,让一边看的人更加着急。刚开始,妈妈在我房间里走走,坐坐。一次,妈妈居然一个人走下了四楼。我看见她的时候,她坐在一丛石楠树下,她和一个老婆婆在大声地闲聊。两位耳背的老人,大多听不清对方讲的什么,但这不影响她们交谈,她们聊得那么的开心。
可是有一回,我下班回家,妈妈不见了。我找遍了整个校园,不见她的拐杖,也没听见那熟悉的叨唠声。我走出校门,看见妈妈了。她坐在路边,正在揉着那条萎缩的腿脚。我很生气,大声地凶她:“谁叫你出来的?再摔一次怎么办?碰着车了怎么办?走丢了怎么办?”
妈妈怯怯地看着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唉,再不出来了。我就想看看这条路能走到哪里。”我没听她细说,我一把驮起妈妈。我直起身的一瞬,心里微微一疼。妈妈是那么轻,好像我背着的是一片叶子,又像是我背着的小时候的女儿。
我背着她,轻轻地,走过一片艳阳,走过学生的目光。
这以后,妈妈不出去而我上班时,我便锁着妈妈了。
锁着妈妈的日子,我回家更勤了。我怕她摔倒了,怕她烫着了,更怕她年迈的孤独了。有次,我出门,妈妈明明是坐着的,可我走出楼道,偶一回头,妈妈趴在阳台上了,她一动不动的看着我。这种情形,小时候妈妈送我上学、迎我回家是常见的,可这时候她的目光里多了一份依赖和不舍。
妈妈是听不见我的脚步声的,她一定在心里默数着我的步履,数着我走下四楼、三楼,再看我走出一楼的那一刻。我想妈妈是老了,她能看见我一定是她最大的心安了。妈妈眼睛不好,她的.目光抵达不了远方,但她浑浊的目光总能锁住儿子的背影。即使人来人往,亲情这个坐标,妈妈说什么也不会丢失的。
阳光满天时,妈妈喜欢看云,喜欢看落在阳台上的麻雀,喜欢看楼下忙碌的人影;下雨天,阳台上的妈妈叨唠更多了,我想妈妈此时更落寞,一定在回想着她青春的往事。
每次上班,当我落锁的那一刻,妈妈便走向了阳台,她会准时地守候在阳台边。她目送着我的离去,搜寻着我渐行渐远的轨迹。
我狠心地,有时是快速地逃离楼外那块*地。当我走入石楠树下时,我闭着眼,静静地站一会,我轻轻地说:
“妈妈,我会很快回来的”。
我对面条情有独钟,并不是因为我多么喜欢吃面,而是这碗面里有我品不尽的味道,值得我用一生去回味。
小时候,听见别人说“下饭馆”,便仰着笑脸问爸爸,“什么叫下饭馆啊?”爸爸笑了,“哪天,我带你去吃面条”。“真的吗?什么时候去啊?”爸爸望着院子里的甜高粱说:“等甜高粱长高了,我就带你去。”我兴奋不已,等待着……。
每天盼着院子里的甜高粱长高,这是类似南方的甘蔗,秸秆里有许多糖分,嚼里面的甜甜的汁水,满口甜香,很好吃的。终于等到甜高粱长高了的那一天,爸爸割下一株株的高粱杆捆成一大捆,扛在肩上,拉起我的手,“走,卖了这甜高粱,爸爸带你下饭馆。”我高兴的跟着爸爸上路了,我们要到八里以外的元宝山集市上去卖。
一路上,骄阳似火,爸爸扛着几十斤重的甜高粱,我跟在后面一路小跑,不一会儿就气喘吁吁走不动了。这时,爸爸放下肩上那捆高粱杆儿,背起我向前走,走一段路,把我放下,叫我在原地等着,爸爸再回去扛那捆高粱杆儿,我看着爸爸来来*的,倒动着那捆甜高粱杆,还有一个身体瘦弱的我。汗水打湿了他的衣服,天真的我趴在爸爸湿漉漉的背上只觉得很自在,笑嘻嘻地用一只手为爸爸抹着脖子上的汗珠儿,只觉得好玩……。
不知走了多久,我只觉得时间很漫长,终于到了。三分钱一根的甜杆儿(甜杆儿是城里人一贯叫法)很受欢迎,尤其是小孩子们,总是拉着大人的衣角“我要甜杆儿!”大人们便走过来为孩子挑上一根。甜杆儿一根根减少,爸爸的钱袋多了零零碎碎的硬币,很快那捆甜杆就卖光了。爸爸高兴地拉起我:“走,饭馆下喽!”
走进饭馆,人真多啊!爸爸给我找了个位置坐下,花了两角五分钱为我买了一碗面条,爸爸异常兴奋的对我说:“爸爸不饿,爸爸看着你吃,要吃饱饱的。”我点了点头,那白的透明的面,上面浇上韭菜鸡蛋卤,金黄的蛋黄,点缀在绿色韭菜中间,颤巍巍的酱色淀粉块儿,实在是当时是美味。我大口的吃了起来,面条真的很好吃,吃饱了,看看坐对面的爸爸,正微笑着看着我吃,他那份满足,那份喜悦溢于言表。“爸爸,我吃饱了。”“再吃点,别剩下!”我摇了摇头,这时爸爸端过我剩下漂着几根面的残汤,吃了起来,连汤都喝了。见此情景,我忽然懂事似的说:“爸爸,我长大挣钱,给你买好多碗面条!”爸爸笑了,笑容从未有过的灿烂。随后爸爸顶着骄阳,饿着肚子背起我踏上了回家的路,吃饱喝足的我甜甜睡在爸爸背上,我不知道八里的路程,饿着肚子的爸爸怎么把睡成烂泥的我弄回家的,我只知道我醒来时,已躺在家的炕上,爸爸正笑着望着我呢!
师范毕业,我拿到第一个月工资,我该用自己赚的钱报恩了,可是爸爸早已离我而去了。当年那句“爸爸,等我挣钱了,给你买好多碗面条!”成了我永远无法兑现的承诺。尽管这样,不知是为了纪念,还是为了当年的“承诺”,一种说不清楚的动力促使我,骑上自行车,来到了当年的饭店。饭店豪华了许多,我要了一碗面条,坐在那里,吃了几口,就放下了,再也没有第一次进饭馆的那份欣喜,再也找不回当年的那碗面的美味,再也没有当年的幸福温馨……。满脑子都是回忆,满眼睛都是泪水,满心灵都是苦涩……泪光中再现了当年的一幕:骄阳下,父亲扛着一大捆甜高粱,目光望着我,到我跟前把那捆沉重的甜高粱放下,赶紧背起我大步地向前走着,嘴里不停地安慰我:“热了吧,一会就到了”,汗水打湿了他衣衫,连头发梢都挑着晶莹的汗珠。我趴在湿漉漉的背上,用手玩弄着他脖子上、发梢上的汗珠,在他的安慰中耐心地等待着……。一位父亲,为了满足心爱女儿的一个愿望,烈日下,重负在身,往返在太阳炙烤的沙石路上,经受了怎样的煎熬啊!自己一分钱都没舍得花,饿着肚子,又是怎么把熟睡着的我弄回家的?可想而知!烈日,口渴,饥饿,劳累都被伟大的父爱淹没!如今,物是人非,爸爸啊!你那如山一样的父爱让女儿如何报答!当年的那碗面美味,如今回味起来全是父亲付出的艰辛与苦涩。女儿的心中,不再是当年的满足、欢乐,而是心痛、苦涩!感动与悔恨交织,我泪流满面,这如山一样的父爱,叫我如何去报答啊!连一次报答机会都没有啊!
结婚后,有了孩子,为人母的我,喜欢带着刚上幼儿园的女儿去饭店,要上几碗面,喜欢坐在对面看看女儿吃面,尤其是看着女儿的贪吃的样子,总是情不自禁的笑,从内心发出的笑,幸福满足的笑。“妈妈,你怎么不吃啊?你不喜欢面条吗?”“哦,我更喜欢看你吃面条,吃在你的小嘴里,香甜在妈妈的心里噢!”“妈妈,等我长大赚钱,给爸爸妈妈买最好吃的面!”一句话,说的我心里甜甜的,我笑了,真的很幸福!此刻,眼前浮现出二十几年前,爸爸带我吃面的那一幕……我才真正感受得到,当年爸爸历尽艰辛满足女儿的“下饭馆”愿望,脸上总是带着笑。如今我从一位妈妈的角度回味那碗面:那碗面条盛着爸爸浓浓的爱!女儿的满足,是爸爸最美的心愿,爸爸的内心是甜蜜的,幸福的!正如现在的我。
转眼间,二十多年过去了,如今女儿也结婚了,有了个可爱的女儿。去年暑假去呼市度假,女儿、女婿知道我喜欢吃面,开车带着一家人到“西贝莜麦村”。这是规模大、面食种类多的品牌餐饮店,具有西北地域文化风情,这里食之与自然相通,感之和文化交融,曾赢得了全国各地乃至外国朋友的好评。欣然而至,真有返朴归真的感觉,但是再也找不回儿时第一次“下饭馆”那种兴奋感,十五元一碗的面,吃起来真的不如爸爸为我买的两角五分钱的面香甜。坐在婴儿椅上的小外孙女,“咿咿呀呀……”兴奋得不停地喊,一家人都看她笑,当今孩子幸福,成了我们餐桌上话题的焦点。于是我给女儿、女婿讲了我小时候第一次进饭馆吃面的故事,感动之时,女儿才明白我喜欢吃面的渊源。看见女儿、女婿往孩子嘴里夹面,我感慨万千,心里有说不出惬意,再次回味起当年的那碗面:“爸爸啊!是你当年的那碗面,让浓浓的爱代代相传!”
前不久,女儿打过电话,说工作之余,打算开一个面馆,我欣然同意了。仅仅2个月,女儿的一家适合家庭聚餐的“铁锅居焖面”开业了,我真的很兴奋,我最想把这一消息告诉长眠九泉之下的爸爸。我可以自豪地说:“爸爸,我兑现了当年的诺言,我们真的有好多碗面了!你那碗饱含浓浓父爱的面条,让我回味一生!您那份浓浓的爱,将代代播撒,播撒到千家万户!”我泪光中浮现出爸爸当年那灿烂的笑脸。
你不需要做什么,你只需要在我每周五回家时为我打开房门,轻轻地问候一句“回来啦”,你甚至不用费心费力地给我准备晚饭,只需像往常一样安然地坐在沙发上,把家里最*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而这,就已经足够让我感到幸福和满足了。
——题记
“妈,我回来啦。”“吃饭了吗?快来,早给你准备好了,再不吃都凉了。”“哎呀,不用,我都在回来的路上吃过了。”“那你什么时候饿就去再吃点啊。”“嗯,知道了。”“……”
每个周五,此情此景必上演一次。每到这时,我都以频频点头和几句随意的应答对妈妈的提问敷衍了事。妈妈的周到和关心,在曾经的我看来,再*凡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一切都太过*凡,反而生出些许反感和不耐烦。然而我错了,后来我才发现我不仅需要这种*凡,而且是依赖,深深依赖。
妈妈的身体一向不好,前几年做了心脏手术,每个星期都需要用药物来调养身体,还要持续不断地进行复查。有一段时间妈妈的状态较为良好,她甚至在我家附*找了一家超市上班,当起了售货员,依靠微薄的工资来和父亲一起支撑起这个家。妈妈说,这是她这么大,第一次拥有工作,能为这个家分担一些,让爸爸不至于白天黑夜累死累活地跑出租,她很乐意,很值得。
一个家,父母、弟弟无人缺*,四个人互相关心互相爱护,这是一种简单同样也是生命中最大的幸运。在大街的角落里吃盒饭,在低矮破旧的房屋下烧火,无论生活多么不堪与落魄,重要的是一家人在一起,一个都不能少,少一个就没有了幸福的味道。若没有经历这一切,我想我一定不会把“家”的意义理解得如此深刻。
那是一个看似再普通不过的周日,因为学校补课,我没能回家。当我打开手机,看到弟弟的信息时,我吃了一惊。那条消息只有四个字:出大事了。我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内心惶恐不安地拨通了妈妈的手机号码,是弟弟接的。“妈妈住院了,吃那个心脏药后大出血。咱家那边治不了,转到北京了。”弟弟的声音是颤抖的,我的心也在发颤。我问了妈妈在哪家医院,随后挂掉了电话,又匆忙地打电话给爸爸,他似乎在刻意假装冷静,而我分明从他说话的声音中听出了他遮掩不住的悲伤和事情的严重性。
此时正当夜晚,我无法出校门,更无法替情况紧急的妈妈分担些什么,我只是深感无力,像一只被束缚在笼子里的鸟,有心无力。“咱家那边治不了,转到北京”,那个声音一遍遍回响在我耳边,像一道魔咒一样,让我的心无比压抑,夜的阴冷,无法使它*息。
我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随后像倾盆大雨一般无法止住,我真的害怕再也见不到妈妈最后一面。泪眼模糊之际,我仿佛看到往日与妈妈有关的场景一一浮现在我眼前。
昔日碧草蓝天,妈妈领我到马路边采一把提草,揪下上面的“毛毛”,给我编织成各种各样的小动物,那时我刚记事,记忆中的妈妈年轻又美丽;一年级我没能成功竞选上班长,回到家我有些生气地对妈妈说“你不是说学*好就能当上班长的吗”,妈妈摸着我的头,微笑着说:“傻孩子”;五年级的时候,由于妈妈做手术,我和姥姥姥爷生活在一起,没人看管我的学*,老师说“没有你妈在,你都不会好好写字了,还错这么多题”;初三我因为不务正业,整天把心思放在别的地方,家长会时班主任毫不留情地留下了我的妈妈,班主任一边交代我在学校的表现,妈妈一边哭,临走时,妈妈生气地责怪我“你怎么就不能懂点事儿呢”。
现在我懂事了,妈妈,我保证再也不会惹您生气了,以前的我太任性了,我错了,只求您能给我个机会,弥补一下我往日犯下的种种过错。
我含着泪写好了请假条,明天一早,签完条就赶过去,不能再等了。
我*生第一次如此真切的体会到父母对于我们人生的重要意义,是他们把我们带到这个世界上,给予我们无私的爱与关怀。我们原本一无所有,是他们不求回报,给予我们一切。他们的陪伴虽然*凡,却是我们万万不能失去的,就像我们身体中最坚硬的骨头,若没有了他们强有力的支撑,那么我们将变得软弱不堪。第一次面对人生如此胆怯,如果失去妈妈,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足够的勇气过完余下的生命。
第二天,我一个人,走一段从未走过的路,从学校出发历经三个小时不断地奔波与询问,终于找到了那家医院。是谁说过的,因为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因为清楚自己要做什么,所以什么都不怕。我见到了爸爸,他稀疏的头发已变得花白,整个人在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几岁。“你妈刚做完手术,一会儿就能进去看她了。”爸爸的声音略带沙哑,一听就知道昨夜过得有多疲惫与心惊胆战。
妈妈还在,我的心终于稍稍安定。等待间隙,陪院的姑姑偷偷告诉我,你妈妈昨天已被医院下达了病危通知书,幸亏你妈妈福大命大,也抢救及时,这才保住了一命。姑姑拉着我的手,意味深长地对我说:“妈妈啊,就是这样一个角色,你不需要做什么,你只需要在我每周五回家时为我打开房门,轻轻地问候一句“回来啦”,你甚至不用费心费力地给我准备晚饭,只需像往常一样安然地坐在沙发上,把家里最*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而这,就已经足够让我感到幸福和满足了。”听完,我的眼中已浸满泪水,是啊,谁又能说自己不依赖妈妈这*凡的陪伴呢?
我终于见到了妈妈,与往日相比,妈妈的脸上已毫无血色,我似乎能体会到她昨夜是怎样与死神拼死较量,是怎样苛求活下来继续完成她作为一位妈妈的使命。见到我们,妈妈一颗颗眼泪不断从眼角滑下,每一颗泪滴都饱含着死里逃生后对亲人加倍的珍爱。我紧握着妈妈的手,认认真真地听她讲话。“你啊,真是大孩子了,懂事了,还知道来看我,你弟弟学*不好,你这个做姐姐的,*时得多关照他一些,他不会的题,给他讲讲……”我强忍住泪水,用力地点头,我怕一旦说话,眼泪就将决堤。
医生说,妈妈的病情已经基本稳定了,我总算松了口气。天空变得明朗起来,我的心也有了色彩与支撑我继续走下去的动力。我第一次明白人们为何说血浓于水,父母的爱虽渺小,却是我们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人类都一样害怕失去,更何况是自己至亲至爱的人?还好,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醒来,最爱我的和我最爱的人依旧在,没有什么比这更让我感到踏实了。
佛曰:爱别离苦。而大多数人,当知此苦,皆已晚矣。感谢岁月让我经历这一次有惊无险,让我懂得珍视我所拥有的一切,让我提前感受了生离死别的苦痛折磨,让我今后能更好地活在这个世界上,且行且珍惜。
我们所拥有的所有*凡的陪伴,迟早有一天你会发现,你根本无法坦然地失去。比如家,正因为你从出生的那一刻就拥有,所以你才时而对“家”这个词无感,但你骨子里,你的潜意识里,你知道,家,就意味着一个都不能少,就意味着一起享受一切好的或不好的日子。趁时光还在等你,请温柔地对待身边的一切,不要等到失去了才后悔莫及。
手掌皮肤撕裂的那一刺,过去的一切都在裂痛中轰的一下闪回。我想起了三十多年前的垦荒,把钯头齿和锄头口磨钝了,磨短了,于是不但铁匠们叮叮当当忙个不停,大家也都抓住入睡前的一时半刺,在石阶上磨利各自的工具。
那是连钢铁都在迅速消溶的一段岁月,但皮肉比钢铁更经久耐用。钯头挖伤的,锄头扎伤的,茅草割伤的,石片划伤的,毒虫咬伤的每个人的腿上都有各种血痴,老伤叠上新伤。但衣着褴褛的青年早已*惯。我们的心身还可一分为二:夜色中挑担回家的时候,一边是大脑已经呼呼入睡,一边是身子还在自动前行,靠着脚趾碰触路边的青草,双脚能自动找回青草之间的路面,如同一具无魂的游尸。只有一不小心踩到水沟里去的时候,一声大叫,意识才会在水沟里猛醒。
有一天我早上起床,发现自己两腿全是泥巴,不知道前一个晚上是怎么入睡的,不知道蚊帐忘了放下,蚊群怎么就没有把自己咬醒。还有一天,我吃着吃着饭,突然发现面前的饭钵已经空了四个,可裤带以下的那个位置还是空空,两斤米不知填塞了哪个角落
我也差点忘记了自己对劳动的恐惧:从那以后,我不论到了哪里,最大的恶梦还是听到一声尖锐的哨响,然后听到走道上的脚步声和低哑的吆喝:一分队!钯头!箢箕!这是我以前的队长哈佬的声音。
三十多年过去了,哈佬应该已经年迈,甚至已经不在人世,但他的吆喝再一次在我手心裂痛的那一刻闪回,声音宏亮震耳。不知为什么,我现在听到这种声音不再有恐惧。就像太强的光亮曾经令人目盲,但只要有一段足够的黑暗,光明会重新让人怀念。当过去的强制与绝望逐渐消解,当我身边的幸福正在消退,对不起,劳动就成了一个火热的词,重新放射出的光芒,唤醒我沉睡的肌肉。
坦白地说:我怀念劳动。
坦白地说:我看不起不劳动的人。一个脱离了体力劳动的人,会不会有一种被连根拔起没着没落的心慌?会不会在物产供养链条的最末端一不小心就枯萎?会不会成为生命实践的局外人和游离者?连海德格尔也承认:静观只能产生较为可疑的知识,操劳才是了解事物最恰当的方式,才能进入存在之谜这几乎是一种劳动者的哲学。我在《暗示》一书里还提到过体会、体验、体察、体认等*词语。它们都意指认知,但无一不强调体的重要,无一不暗示四体之劳在求知过程中的核心地位。然而古往今来的流行理论,总是把劳力者权当失败者和卑贱者的别号,一再翻版着劳心者们的一类自夸。
一位科学院院士,带着两个博士生,在投影机前曾以一只光盘为例,说光盘本身的成本不足一元,录上信息以后就可能是一百元。女士们先生们,这就是一般劳动和知识劳动的价值区别,就是知识经济的意义呵。
我听出了他的言下之义:他的身价应比一个劳工昂贵百倍乃至千万倍。
问题不在于知识是否重要,而在于1:99的比价之说是出于何种心机,我差一点要冲着掌声质问。我当时没有提问,是被热烈的掌声惊呆了:我没想到鼓掌者都是自以为能赚来99﹪的时代中坚。
一个科学幻想作品曾经预言:将来的人类都形如章鱼,一个过分发达的大脑以外,无用的肢体将退化成一些细弱的游须,只要能按按键盘就行。我暂不怀疑键盘能否直接生产出粮食和衣服,但章鱼的形象至少让我鄙薄,一台形似章鱼的多管吸血机器更让我厌恶。这种念头使我立即买来了锄头和钯头,买来了草帽和胶鞋,选定了一块寂静荒坡,向想象中的满地庄稼走过去。,阳光如此温暖,土地如此洁净,一口潮湿清洌的空气足以洗净我体内的每一颗细胞。从这一天起,我要劳动在从地图上看不见的这一个山谷里我们要恢复手足的强壮和灵巧,恢复手心中的茧皮和面颊上的盐粉,恢复自己大口喘气浑身酸痛以及在阳光下目光迷离的能力。我们要亲手创造出植物、动物以及微生物,在生命之链最原初的地方接管我们的生活,收回自己这一辈子该出力时就出力的权利。
父亲是农民,我就是农民的儿子。
记得7岁开始,我就下地跟着哥哥姐姐们学*抱谷、插秧。
初干农活,心里好奇。劳动半天,人还是觉得累,如口干舌燥,肚子饿得咕咕叫。夜幕降临,劳动大军纷纷回家。我端起饭碗,大口大口吃饭,舒服极了。夜间躺在床上,睡得香甜。不做梦,不说梦话。
俗话说:“十年难学一个种田佬。”实行责任制后,家里的几亩田由我和爱人耕种,稻谷播种、移栽、田间管理、稻谷收割、储藏等,环节一个接着一个,马虎不得。如果育秧不得法,秧苗生长慢,一季的收成一定歉收。田间管理失误,该打药没打药,谷穗干瘪,产量必定很低。农业劳动既是一项体力活,又是一项技术活。拿挑草头来说,要领不对,两捆稻谷不听你摆布。力气不足,一担稻谷不能顺利回禾场。
我能挑起草头不是18岁,而是从供销社回来以后。论年纪过了20岁,看肩膀还只有18岁。咬紧牙关挑草头,肩膀压得红彤彤的,人不能下火线。挑担是一项力气活,老人、小孩子靠边站。若抢收早稻,家里的稻谷让你挑一个下午,晚饭可以多吃一碗。夜间睡在床上,一定一觉睡到天亮。
农业劳动虽然辛苦,但给人的甜头也是明显的。我20岁时患神经官能症,吃过好多安神补脑的药,结果睡眠还是不好。26岁参加体力劳动,劳累一个季节,晒黑一层皮肤,吃饭香、睡觉香,农业劳动医治好了我的失眠症。怪不得医院的大夫总告诉我:“少动脑,多参加体力劳动,你的病一定会好的。”
我读书阶段,周围的老师,一般身体虚弱。有的睡眠不好,有的肠胃不好,有的瘦的皮包骨。脑力劳动的人,饭量小,水量小,睡觉很难进入熟睡状态。
高中毕业回乡务农。周围的乡亲们,穿着很简朴,干活很吃力,可是他们头脑简单,欲望不高,吃饱睡好,高兴堆满满脸。经历一场病痛,我知道了动脑过度的痛苦,感激农业劳动的益处。
干了几年体力活,收入一直少得可怜。我的心里还是向往从事脑力劳动的人,如干部、作家、文艺工作者。
改革深入,种地萎缩。乡村到处是荒芜的良田,有力气有手艺的男子汉都出门打工赚钱,呆在家里的老人喜欢搓麻将,小孩子喜欢玩游戏机。我离开了土地,被书本和电脑迷上了,成天不是阅读,就是码字。
儿子担心我的身体,总提醒我:“少上点网,多加强运动;常出门散步,不要困在网上把身体搞垮了!”
我发现自己发胖了,肚皮鼓起来了。饭量没有以前大,睡眠没有以前好,可能是没有参加农业劳动的原因。
爱人与我不一样,她天晴就去公园扯草、植树,干体力活,晚餐数她吃的多,睡觉数她睡得香。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我想到这句话时,就感到世间里,干体力活有好处,干脑力活有缺陷。对于身体健康来说,前者强于后者。那些过百岁的老人,大都是勤劳的人。
小小的植物角堆满了大大小小的花盆,我们放学回家了,三个老师还在忙忙碌碌的整理花盆。
当第二天我们来到教室,所有的花盆排列的整整齐齐展现在我们跟前,外婆在家里整理花盆,往往要很长时间,看着外婆不断地擦着汗,我就知道外婆很累,三个老师也不知道昨天什么时间才回家。
兔小帅说:“好好看哟。”,杨小跳说:“就跟植物园一样。”,乖乖兔说:“老师真辛苦,整理花盆很费事的。”,我走到徐老师跟前说:“徐老师辛苦了。”,徐老师惊愕地问:“老师怎么辛苦了?”,我用手指着植物角说:“老师搬花盆辛苦了。”,徐老师这才知道我是说的植物角,徐老师笑着说:“这是老师应该的。”,乖乖兔说:“整理花盆是很累的。”,徐老师说:“谢谢你们,你们能够体谅老师的辛苦,说明你们都是一群心疼大人的小朋友,是一群明白事理的好孩子。”
该上课了,徐老师说:“今天小朋友们到教室里来,都看见我们的植物角没有?”,我们大声地说:“看见了。”,徐老师说:“一些小朋友从植物角,又还看到了事物的另一面。庆兔兔乖乖兔看到了老师的劳动,知道做任何事情都需要付出汗水。这种小事虽然不值得一提,但是这也说明了,我们小朋友的素质的提高,我们国家的文明进步,你们就是祖国的未来,*的未来属于你们。”,教室里马上发出一片:“老师辛苦了。”。
徐老师说:“我们现在环境那么好,是千千万万的劳动者流血流汗才创造的,所以我们小朋友要珍惜我们所拥有的一切,要爱护它,要保护它,更不能损坏它。就是一个小小的植物角,里面就涵盖了许多家长,许多小朋友,还有我们老师的辛勤劳动。”,我说:“我就不随便扔垃圾。”,乖乖兔说:“小树被风吹歪了,我就把小树扶起来。”,加加兔说:“看见小朋友摔倒了,我就去把它扶起来。”,兔小帅说:“我每天下楼,都帮妈妈把垃圾扔到垃圾箱里。”,秀兔兔说:“上课注意听老师讲课也是尊重老师。”,…。
徐老师说:“在日常工作与生活中,总能碰到有这样那样的人,只想到自己而不顾他人的利益,不尊重他人的劳动,自己不去劳动,却任意地践踏他人的劳动成果。”,宋跳兔说:“今天就遇见了这样的人,打扫卫生的奶奶刚刚扫过去,一个吃早饭的叔叔顺手就把饭盒扔在路边,其实垃圾箱就在前边不远的地方。”,我说:“早上我下楼,一个叔叔一边下楼一边吃着香蕉,接着我看见他把香蕉皮扔在楼梯上,我说,叔叔,你不能随便扔垃圾,别人踩到香蕉皮会滑倒的,叔叔回头看了我一眼说,我忘了,谢谢你,叔叔把香蕉皮捡了起来。”。
乖乖兔说:“有一个爷爷在扔垃圾,很远很远,垃圾没有扔进垃圾箱里,垃圾掉在马路上。”,雯雯兔说:“你怎么不批评他呀?”,乖乖兔说:“我说了,爷爷把垃圾捡起来扔进垃圾箱里。”。
浩然兔说:“一个叔叔在商场吸烟,烟头就扔在地上,还用脚使劲地捻碎,我说,叔叔你不能把烟头扔在地上。叔叔还问我是不是保安,我说,烟头会引起火灾的。”,徐老师问:“后来,叔叔怎么样了?”,浩然兔说:“很多人都围拢过来,大家都在说他,他这才拿出纸来,把地上的烟头弄干净。”。
徐老师说:“有一些事情猛然一看好像和劳动无关,和尊重别人的劳动成果联系不上,实际上我们身边的每一件小事都是各行各业的人的息息相关。杨小跳你如果蛋糕没有吃完,你会怎么做?”,杨小跳说:“我会把蛋糕扔进垃圾箱里。”,徐老师问:“小朋友说,杨小跳说法对不对?”,宋跳兔说:“他是在浪费粮食。”,杨小跳说:“我是在保护自己,吃的太饱,我会不舒服的。”,乖乖兔说:“你吃不完不应该扔掉。”,杨小跳说:“妈妈说,剩下的东西,时间长了会坏的,吃了会生病的。”,乖乖兔说:“你可以要妈妈给你买小一点的蛋糕呀,你也可以吃多少,就切多少呀?”,杨小跳说:“这多麻烦呀。”,秀兔兔说:“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你知道你扔的蛋糕,农民伯伯流了多少汗才种出来的吗?”,聂玉兔说:“你这就是不尊重别人的劳动成果。”,杨小跳说:“我又不知道蛋糕是农民伯伯种出来的,我以后会吃多少就要多少的。”,宋跳兔说:“蛋糕农民伯伯是种不出来的,农民伯伯是种的是麦子。”,雯雯兔说:“工人把麦子磨成面粉,蛋糕店再把面粉做成蛋糕,你妈妈再把蛋糕给你买回家。”。
徐老师说:“我们的小朋友都知道了很多道理和常识,有一些事情看着一点联系不上,当你回头仔细想一想,你就会发现它的来龙去脉。本来一块蛋糕看起来没有什么,但是它经过多少人的手,经过多少人的劳动,才从一粒种子变成我们手里的蛋糕。我们不浪费每一粒粮食,不能仅仅地停留在口头上,我们合理的利用资源,不浪费一点东西,就是对劳动的尊重。”。
秀兔兔说:“我以前画画,画不好,我就会换一张新纸,现在我知道,纸是大树做的,大树也是一粒种子慢慢地长大的,一棵大树要长很多年,要砍下来,运到工厂,做成纸,要经过很多人都劳动,所以我现在尽量节省每一张纸,一面画完了,我再翻过来画。”。浩然兔说:“我们做纸贴画,就是节约资源,就是尊重别人的劳动成果。”
徐老师说:“通过一件小事,我们小朋友明白了一个道理,我们生活在这个世界里,我们遇见的每一样事情,都是大家共同劳动的成果,尊重他人,就是尊重你自己,只有这样,我们的社会,才能成为一个和谐的社会。”。
爸爸十八岁离开家乡到太原参加工作。一年后,他身体不适,到医院检查,是胸膜炎,内有积液。爸爸休两个月病假,回家静养。
爸爸回了老家,正是五六月间,农忙时候。奶奶一见爸爸就问:怎么了,不好好上班,回家来干啥?
爸爸说他生病了回来静养。奶奶一听就着急了:孩儿呀,现在正是最忙的时候,谁有空伺候你静养?你既然回来了,赶紧下地帮着收割、干活!
爷爷奶奶孩子多,生活很不容易,也素来不娇惯孩子。于是,爸爸从回家的第一天开始,每天和父母及兄弟姐妹下地劳动。早上四五点就起床去地,晚上天黑了才收工回家。农忙时节,老天爷就管着人。靠天吃饭,就得不误农时,收割、播种,都有节气管着,一天都不能耽搁。
爸爸结结实实在老家干了两个月农活。下地回来就是吃奶奶做的捞面、烙饼、小米饭、窝头、糊糊、和子饭。人晒得黑黝黝的回到太原,到医院复查。咦,病好了,积水都吸收了,可以正常上班了!
没吃一粒药,没休息一天,也没有补什么营养品,辛苦的劳动竟把病治好了。爸爸高兴地走出医院,那一点抱怨母亲的心变成了感激。
对我们之中的大多数来说,劳动或许只是高尚或厌恶的一种情感,真实的田间劳动也许只存在于多年前的记忆之中了。今天,让我以真实的体验,与大家回味这种感受,或还有些许新鲜。
父母渐渐衰老,这些年,我不间断地与他们打理着十多亩承包地。端午小长假往往是一年中最忙的季节。麦子收割了,玉米种上了,机收机播的活儿,相比以前省力了许多,而之后的漫苗、晾晒这些纯手工的劳作才是真正的考验。
经过两天雷雨的洗理,初夏的天空,天高云淡,热辣辣的阳光直射大地,收割过的麦茬金黄的齐齐的像刚理的短发,种地壑出的沟一条条向前排延着,这就是未来玉米的家。田埂上、渠沟边满是青草,行走期间,不时“嗖”的窜出一只野兔,或“扑楞”飞出一只野鸡来。喜鹊、麻雀叽叽喳喳、起起落落地在收割过的麦田里啄食。麦田的四周环绕着一片一片葱葱笼笼的果树,苹果、核桃、杏缀满枝头。
岗坡地浇水都是从二里地外的河沟里打井、压管抽上来的,由于地下水位下降严重,越是麦收时节的旱季,抽水越是困难,这不,将另一个井里的水倒到浇地的井里抽上来才勉强半饱,水到地里都渗了,根本不往前流。没办法,又组织了3个吃水的一寸小泵加入进来,田垅里才见水流,人们形象地说:“这是五龙治水呀”。
为了让水流得快点儿,不间断地用铁锹一直扒拉着沟里的麦茬、麦秸,不时还得挡挡冲开的豁口。遇到太长或不*整的畦,还得截成数段来浇。没浇过的地铲土太硬,浇过的地陷进去又拔不出脚来,反正庄稼活儿就是看着容易做起来难。阳光直射在脸上,汗只是不停地往外冒,但不流动,可能是汗刚一出,就被蒸发了吧。劳动是艰辛的,但艰辛中可以寻找快乐。不一会儿,就感到口渴难耐,到树下拾熟透掉地上的杏儿,又软又甜,弄个杏儿饱,然后,就着水管子灌一肚子凉水,甚是痛快,桃饱杏伤人,凉水闹肚子,这时大可不必有这些担心,可能是大量出汗和剧烈劳动,这些东西很快就消化了吧。
午后,妻子和妹妹打电话说,是不是把晾晒的麦子扒成堆,盖起来。我说:“阳光这么好,晚上会有什么事?”于是她们都戏谑我管着老天爷,就没当回事。由于水少,各家各户都急等着漫苗,浇地是连轴转,晚上也不歇。黄昏来临了,月朗星稀,风溜溜的吹,那有什么天气呀,我直笑妻子、妹妹杞人忧天。
父亲替上我,嘱咐我吃过晚饭,休息会儿好熬夜。饭后,我躺在床上,感觉数天劳作,浑身酸软。风呼啦啦吹着门帘、树叶异常地响,也许是太热了,也许是好长时间不在兔场睡不*惯了,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既然睡不着,干脆不睡了,替换了父亲,又开始夜战。
晚上浇地跟白天还是有很大不同,虽然有手电,虽然选择的地块比较“跑马”(地坡度较大,水流速快),但还是深一脚浅一脚地,豁口开了水漫到其他畦里也不容易发现,手拿着手电剜土就很费力。手电连续开的时间一长,也不如原来明亮了。为了省电,以顺利坚持到天亮,干脆改开畦口,任水流动,到地头儿等着水到了,再开其他畦,虽然费点水,但毕竟水还在自己地里,“肥水不流外人田”就行了。
在这个世界上,有的人信神,有的人不信,由此而区分为有神论者和无神论者、宗教徒和俗人。
不过,这个区分并非很重要。
还有一个比这重要得多的区分,便是有的人相信神圣,有的人不相信,人由此而分出了高尚和卑鄙。
一个人可以不信神,但不可以不相信神圣。
是否相信上帝、佛、*或别的什么主宰宇宙的神秘力量,往往取决于个人所隶属的民族传统、文化背景和个人的特殊经历,甚至取决于个人的某种神秘体验,这是勉强不得的。
一个没有这些宗教信仰的人,仍然可能是一个善良的人。
然而,倘若不相信人世间有任何神圣价值,百无禁忌,为所欲为,这样的人就与禽兽无异了。
相信神圣的人有所敬畏。
在他的心目中,总有一些东西属于做人的根本,是亵渎不得的。
他并不是害怕受到惩罚,而是不肯丧失基本的人格。
不论他对人生怎样充满着欲求,他始终明白,一旦人格扫地,他在自己面前竟也失去了做人的自信和尊严,那么,一切欲求的满足都不能挽救他的人生的彻底失败。
相反,那种不知敬畏的人是从不在人格上反省自己的。
如果说“知耻*乎勇”,那么,这种人因为不知耻便显出一种卑怯的.放肆。
只要不受惩罚,他敢于践踏任何美好的东西,包括爱情、友谊、荣誉,而且内心没有丝毫不安。
这样的人尽管有再多的艳遇,也没有能力真正爱一回;结交再多的哥们,也体味不了友谊的纯正;获取再多的名声,也不知什么是光荣。
不相信神圣的人,必被世上一切神圣的事物所抛弃。
自从你生下来的那一刹那起,你就注定要回去。
这中间的曲折磨难、顺畅欢乐便是你的命运。
命运总是与你一同存在,时时刻刻。
不要敬畏它的神秘,虽然有时它深不可测;不要惧怕它的无常,虽然有时它来去无踪。
不要因为命运的怪诞而俯首听命于它,任凭它的摆布。
等你年老的时候,回首往事,就会发觉,命运有一半在你手里,只有另一半才在上帝的手里。
你一生的全部就在于:运用你手里所拥有的去获取上帝所掌握的。
你的努力越超常,你手里掌握的那一半就越庞大,你获得的就越丰硕。
在你彻底绝望的时候,别忘了自己拥有一半的命运;在你得意忘形的时候,别忘了上帝手里还有一半的命运。
你一生的努力就是:用你自己的一半去获取上帝手中的一半。
这就是命运的一生;这就是一生的命运。
每读李白、杜甫、王维的诗,眼前就会浮现出一幅幅山村水廓、竹篱茅舍的秀美画卷,每看石涛、朱耷,大千的画,心中又会默念起一首首吟梅咏菊、托物抒怀的隽永诗篇;所谓诗中有画,画中有诗,彼此是可以互动与转换的,都是文化瑰宝、智慧的结晶,我不想在这里谈诗论画,那文学艺术的东西,要留给行家们去探讨,唯有他们才梳理得清,这里要说的不是纸上山水,也不是庭中花卉,而是走进大自然时的真切感受和亲身经历。那里的巉崖峭壁,终年云遮雾障,那里的飞瀑流泉,四季枯涨有时;它们形成于开天辟地之时,昂首在风蚀雨淋之中。每当我攀越而上或穿行于林中,冷不防会掠过一溜烟四脚后影,会惊起一串铃清脆乐音;那都是自然的骄子、山国的臣民。大山就有这样的神奇,一旦到达顶峰,即使我不会写诗,也总想把白云当稿纸任意涂写,让激情释放;即使我不会唱歌,也敢对着蓝天大喊一声,让山鸣谷应。
在山野之中,无论是有生命还是无生命,无论是活动还是静止的,其实都是一种符号,在为我们揭示出大自然的秘密,可惜大多数人都还不认识那种符号,没把天地万物当作大书来读,始终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无法上升到一种新的高度。过去我也是这样,看到大海,不过是那么多水,看到美女,不过是一张嘴巴两条腿;要是谁跟我侈谈什么高雅艺术,我就会避难就易,避重就轻,有时干脆就闭嘴,要不然,就会言不及义,出尽洋相。后来我经过深刻反省:认识到一个人虽然天赋重要,但起决定性作用的还应是后天,只要肯下功夫,通过不懈努力,岂能一成不变?于是便下定决心,从头开始,只要敢冲破那道自筑的围墙,打掉自卑感,只要站得高,就会看得远!于是我便夙兴夜寐,孜孜以求,频频走进大自然,去阅读高山大嶂,辨识流岚轻烟,并且由表及里、由浅入深,渐渐就品出了滋味,尝到了甜头,然后一步步登堂上殿,不再坐井观天。说起来这种阅读方法,也简单得很,既不用焚香沐浴,也无须斋戒净身;可在崇山峻岭,也可在涧旁野径;只要放下得失,心无挂碍,一草一木,就能变成文字,一沙一石,也会化作语言。读罢高岭又读深谷,通篇都是生机勃勃、诗意盎然,真不愧是大自然的杰作,最精彩部份,便是天地大美。
现在就把这种阅读的心得体会,以及对大自然的敬畏之情,慢慢的述说出来。我深知手中这支笔其实非常生涩,已写不出什么好词佳句,只有把自己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想毫无保留地坦露出来,我最大的奢望就是,在景物描述中,能够透露出一些我内心深处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东西。
说起来确实算不上复杂,我也并没有过什么奇遇,但要把这一历程完整地表述出来,还得先从城外一座青山说起。那山不算很高,离我居住的地方也不算远,每当天气晴和之时,就连我这肉眼凡胎也看得见,那可并不是一座*凡的山,人们*惯叫它为神山,山上除了景色优美,空气清新外,还有神庵古庙,禅宫寺院、晨钟暮鼓、袅袅香烟,我几次都想抽空上去看看,由于工作繁忙时间有限,一直未能如愿。也许是缘分到了,那一天似乎还在睡梦之中,耳边就传来阵阵鹊鸟的叫声,好象有什么喜事在催人早醒,我一骨碌爬了起来,有如神助一般,觉得精力充沛,精神饱满,刚好又是周末,是出游的好日子,于是,便背起行囊,掖好山杖,独自朝淡蓝色的山峰直奔而去。
小时侯念过一首诗:其中有两句:攻关不怕难,只要肯登攀,当时是囫囵吞枣,并没有真正理解,如今想来却是至理名言。一路之上,可谓心舒情畅,但到了山脚,却踯躅不前。呆望着弥漫山峦,云遮雾障,路陡如天梯,总想打道回府,若真的是这样,岂不成了懦夫?还会让人笑话,正犹豫间,忽然想起了这首诗,正好用来激励自己,于是便一边念念有词,一边加快步伐,不久就跟上了先行者,甚至还把他们超了过去。
果然是站得高,才看得远,此时的我,双眼正贪婪地饔飧着无边风暴,我不是宗教信徒,也不懂什么*和上帝,我只是一个大自然的爱好者,从小就醉心于探索一切未知和奥秘。于今在这里披襟远眺,饱览山川,思绪纵横,有如遍阅古今。走着走着,又是山随路转,一峰巍峨,云缭雾绕,直插云天,上有大雄宝殿,藏经书院,黄墙碧瓦,隐隐约约,如同太虚幻境一般,心里一阵激动,差点就要跳了起来伸臂并大声高喊,但马上又意识到,这是清静之地,不是闹市街区,不管这里是否真的有神,但是庙里的和尚尼姑,肯定也在修心养性。
关于宗教信仰,我一向赞成信者有,不信者无,但人世间的真和假,善和恶,美与丑,一定要分清,不要让纯洁的心灵,被纷纷扬扬的尘埃所蒙蔽。凡上得此山来的人,不论是有神论还是无神论者,都想摆脱那陈腐的世俗观念,给心灵找到一块清净之地。人群中有老有少,有富有贫,有成双成对,也有独客单行,现在可看到,每个人都是心境祥和,喜气洋溢,没有半点疲劳的痕迹,尽管各自家庭环境不同,经历各异,但都愿修善心,愿种善果,愿做善事,让德福滋润后人。
经过大半天不停地攀登,双脚终于站到了最高顶点,第一感觉就是远离了红尘。我久久地凝望着远方,不知不觉沉浸于半醉半醒中,恍惚间,山,不再是原来的山,而变成蓬莱仙境,云,也不再是往日的云,好似片片白帆在大海中航行,天上地下,远*高低,美仑美奂,有如梦境,我连忙用手往身上一捏,感觉是痛的,证明自己还清醒。莫非是菩萨在显灵?真不可思议,但我相信佛祖所说:境由心造,心由境生。这里有檀香袅袅,木鼓沉沉,所有烦劳郁闷,皆烟消雾散;一切恩恩怨怨,亦抛之脑后。此时的我,真的是超凡脱俗,悠哉悠哉,快乐无比。
在香烟缭绕的山头兜了一圈,瞻仰了那神奇无比的一对生死树,同时也拜别了诸佛众神,然后又另择路径。这是一条盘回曲折、云遮雾障的崎岖小道,打从漫山遍野的丛林中悄然而去,很快又隐入其中,走着走着,不觉迷失了方向,找不到出路,心里正忐忑不定,只好穿过一片缠满枯藤的老树林,顿觉豁然开朗,别有洞天:绿树丛中,佛塔高耸,半山壁上,红亭翼然,一阵惊喜,急忙快步向前,忽见林外有楼宇隐现,斜斜石级,直通其间。我沿阶而上,抬头一望,方知是座神庙,红门漆柱,鎏金牌匾,松柏掩映,肃穆庄严。此时,一位长者,刚好走出庙门,一派道骨仙风,气度不凡,一看就知道是位高人,我连忙上前施礼:大师在上,小辈因山路不熟,一时迷失方向,误入宝地,有所惊扰,请多多原谅。只听一声阿弥陀佛:善哉!本殿乃修心静所,周围林木茂密,曲径环回,一般鲜为外人所知,今日施主有缘,老衲聊备清茶一盏,不妨到敝处稍坐片刻。我闻言喜不自胜,因有谜团萦绕于怀,正欲上前打听,不料长者开言有请,先是客气了一番,随即跟大师走了进去。
茶毕,我起身辞谢,同时拱手相问:原谅晚辈孤陋寡闻,曾闻此地乃唐代佛门圣地,后因多场争战及盗贼浩劫,只存几处破败寺庙和残墙断壁,常年荒寂无人,不想今日所见,让我大为惊奇,山上楼台参差,殿阁魏峨,莫非已走入世外桃源,来到蓬莱仙境?大师听罢,哈哈一笑,答道:此山方圆二十里,本是人间福地,山幽景美,环境清静,禅堂寺院,众僧云集。只因人为毁坏及自然灾祸,民间又缺乏财资,已多年无人修缮,加上风摧雨残,狐鼠侵袭,境况日渐衰落,香火时断,致使一片狼藉。虽然佛寺破败不堪,但佛祖并未被人们忘记。善男信女们,还会前来进香,看到庙宇凋敝,香火时断,景象凄凉,许多人常常因此寝食难安,有些便私下里商议,若把它打造成旅游胜地,既可让人烧香拜佛,也可让人来观山赏景,岂不两全其美!这造福于人的大好事,已得到我佛的保佑,很快便行动起来,许多热心人士日夜操劳,献策献计,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更有海外亲友,闻风而动,争先恐后,捐资不息,众信善举,终于修成正果,历时数载,宣告大功告成。如今面貌,已今非昔比,正如施主所见,这里已是十步一亭,百步一阁,山上山下,游人如织。
虽然我生性愚钝,脑子也并未开窍,可长者这番话语,却让我眼亮心明,茅塞顿开。如今佛门重振,佛界重兴,最关键的,不是神,而是人,假如山上还是原来的破庙,还是原来的荒亭,谁还会来烧香?谁又会来赏景?若不是当今有识之士,意识要到净化民风,淳化乡俗,绝对离不开慈怀善念和无私爱心,愿将所积资财,当作善款,奉献佛前,与民同益,否则,即使观音菩萨法力再高超,也只能在荒山野岭,无奈地打发一个又一个白天和黑夜,寂寞地度过一个又一个早晨和黄昏。
离开佛殿后,我又隐入林中,一会是曲径通幽,一会是山光豁然,一会是悬崖峭壁,一会是古木森森,听罢泉水叮咚,又闻鸟声喧天。看到怪石,我不由的暗暗问道:石爷爷,你在这里守候了何止千百年,难道不寂寞?见到古树我又问:树公公,你在这里度过漫长岁月,难道不烦闷?可它们不答又不应,这让我感到莫明其妙。暗暗一想,莫非自己成了神经质,是脑子出了问题?石头哪里会说话?树木怎么懂感情?自己却在这里胡言乱语,难道是千年古树万载山石变成了精,已依附在我的身体上,让我作了这般异常举动,说出这种奇怪话语,这让我不寒而栗。就在这时,突然从脑子里冒出一句:“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这是出自一边挑灯看剑,一边握笔写词的辛弃疾之手,他一生戎马倥偬,绝不是那种无病**的人,可为什么在观山望景时,也会把持不住,说自己喜欢青山,青山也喜欢自己。我立即有所顿悟,这就是所谓万物互通、天人合一,因此思想包袱便放了下来,心里已经敞亮了许多。我相信,这里的山溪流泉,花草树木,不但有生命,而且有感情,看到我的来访,也很高兴,便偷偷与我换了位置,让我的心融进了山石树木,山石树木又融进了我的心境,以此来表达彼此的善意和爱心。
山色幽幽,树影静静,仿佛进入到一个空灵的无我之境,行走在寂而静的山林地带,有时会觉得后面还有脚步声,回顾四周又空无一人。唯有山花在点头,山石在微笑,山鸟在歌唱,山泉在弹琴,这就是大自然的语言,它蕴涵了许许多多的信息,不断向人们传递着生命的奥秘,只要静下心来,仔细观察,认真思索,就会明白,一切生命,都是*等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人并非万物之灵,还有一种更高级的东西,古人称之为“道”,现代科学叫自然规律,老百姓不懂那深奥哲理,干脆就说是“神”。老百姓知道,神就是明,相信神,就要明明白白做人,不做亏心事,而且还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怕不报,时候未到。
树荫已经越来越浓,山脚下也渐渐转暗了,原来太阳早已倾西。我只好走出丛林,巨大的金红色火球,欲坠未坠,正放射出耀眼的光芒。遥想关山渺渺,时*黄昏,自己仍在高山之上,难免感到怅然若失。但一想今日此行,收获颇丰,凡所见所闻,大到诸方菩萨,佛殿寺院,小到花草树木,鸟兽虫鱼;无不给我莫大的启示,仿佛见到了一盏明灯,让我在人生旅途中,能够清醒地走着而不致于迷误。不知不觉间,一股幸福的暖流荡漾了起来,归家之情也愈来愈急。当我迈开步子,向那苍茫暮色悄悄隐去时,蓦然回首,满山满坡,已被染成红彤彤一片,如同沐浴在灿烂的神光之中。(作者:罗松生,深圳作家,在国家、省、市级报刊发表过散文诗歌)
为了报刊的活跃,和文艺作品更能及时地反映新人新事,我想啊,大家似乎应该多写些小小说。小小说是最短的短篇小说,比如说每篇至多不超过两千字。
写短了有好处。先从作者方面说吧,有些人以为作品越长越好,动不动就想写几十万字的长篇,事实证明,作品好坏不决定于字数的多少。几十万字里若有许多废话,也不过是废话作品而已。烂杏一筐不如鲜桃一口,人所共知。写的多不易字字珠玉,写的少易于精益求精。短而精是鲜桃一口,胜于冗长的烂杏一筐。我们应当求精,不应当贪多。知道的多而写的少,易于控制。善于控制是艺术本领。知道的少而写的多,必然东拉西扯。前者简练充实,言之有物;后者虚张声势,空洞枝冗。
我们不排斥长篇。但是长篇也须善于控制,力求精炼。那么,练*练*短而精的,养成求精不贪多的*惯,定有好处。学会了短而精的,不愁不会写长而精的作品。反之,先*惯于拖泥带水地写长的,长的既写不好,也写不出短而精的来。
再从社会需要方面来说:我们的国家正在百废俱兴,积极建设,所以人人忙,处处忙。在这情况下,短的作品更能及时地反映飞跃前进的现实,教育广大的读众。写长篇费时间,读长篇也费时间。短篇更起作用。我们不排斥长篇,但也必须承认短篇的优越性。社会主义的建设要快要好,所以作品也要短而精。虽然我们也需要长篇,但大势所趋,我们的时代到底是短篇的时代。
无须顾虑时间性。及时地反映现实是作家的责任。而且,只要写得精,便能传留久远。我们今天还喜读莫泊桑与欧亨利的短篇小说。这也说明,这两位大师并不因创作短篇小说而不算大作家。
那么,写短篇就是了,何必还要再短一些呢?我是这么看:现有的短篇作品中还有些不够精炼的,本来可以只用两千字,而用了三千。我们希望作家以后执笔,能够加工再加工,写得更短更精一些。我们更希望把小小说当作一个新体裁看待,别出心裁,只用一二千字就能写出一篇美好而新颖的小说。
小小说是小说,不是随感或报导。它短小,可是还有人物。这可就不简单了。写这种小说,作者需要极其深入地了解问题与人物,并能够极其概括地叙述事实,用三言五语便刻画出人物。这是很高的本领。作者学会这个本领,将终生享受不尽。因为不会写短小精悍的才去写长的,便是对长篇不负责任。
我们不排斥随感与报导。可是我们争取多写有人物的小小说,社会主义的人具有特殊的、空前的光采,我们的事情可贵,我们的人更可贵,因此,我们若能努力写出既短又精,而且有人物的小小说,一定是难能可贵的。
雨后,院里来了个麻雀,刚长全了羽毛。它在院里跳,有时飞一下,不过是由地上飞到花盆沿上,或由花盆上飞下来。看它这么飞了两三次,我看出来:它并不会飞得再高一些,它的左翅的几根长翎拧在一处,有一根特别的长,似乎要脱落下来。我试着往前凑,它跳一跳,可是又停住,看着我,小黑豆眼带出点要亲*我又不完全信任的神气。我想到了:这是个熟鸟,也许是自幼便养在笼中的。所以它不十分怕人。可是它的左翅也许是被养着它的或别个孩子给扯坏,所以它爱人,又不完全信任。想到这个,我忽然的很难过。一个飞禽失去翅膀是多么可怜。这个小鸟离了人恐怕不会活,可是人又那么狠心,伤了它的翎羽。它被人毁坏了,而还想依靠人,多么可怜!它的眼带出进退为难的神情,虽然只是那么个小而不美的小鸟,它的举动与表情可露出极大的委屈与为难。它是要保全它那点生命,而不晓得如何是好。
对它自己与人都没有信心,而又愿找到些倚靠。它跳一跳,停一停,看着我,又不敢过来。我想拿几个饭粒诱它前来,又不敢离开,我怕小猫来扑它。可是小猫并没在院里,我很快的跑进厨房,抓来了几个饭粒。及至我回来,小鸟已不见了。我向外院跑去,小猫在影壁前的花盆旁蹲着呢。我忙去驱逐它,它只一扑,把小鸟擒住!被人养惯的小麻雀,连挣扎都不会,尾与爪在猫嘴旁搭拉着,和死去差不多。
瞧着小鸟,猫一头跑进厨房,又一头跑到西屋。我不敢紧追,怕它更咬紧了可又不能不追。虽然看不见小鸟的头部,我还没忘了那个眼神。那个预知生命危险的眼神。那个眼神与我的好心中间隔着一只小白猫。来回跑了几次,我不追了。追上也没用了,我想,小鸟至少已半死了。猫又进了厨房,我楞了一会儿,赶紧的又追了去;那两个黑豆眼仿佛在我心内睁着呢。
进了厨房,猫在一条铁筒——冬天升火通烟用的,春天拆下来便放在厨房的墙角——旁蹲着呢。小鸟已不见了。铁筒的下端未完全扣在地上,开着一个不小的缝儿小猫用脚往里探。我的希望回来了,小鸟没死。小猫本来才四个来月大,还没捉住过老鼠,或者还不会杀生,只是叼着小鸟玩一玩。正在这么想,小鸟,忽然出来了,猫倒象吓了一跳,往后躲了躲。小鸟的样子,我一眼便看清了,登时使我要闭上了眼。小鸟几乎是蹲着,胸离地很*,象人害肚痛蹲在地上那样。它身上并没血。身子可似乎是蜷在一块,非常的短。头低着,小嘴指着地。那两个黑眼珠!非常的黑,非常的大,不看什么,就那么顶黑顶大的楞着。它只有那么一点活气,都在眼里,象是等着猫再扑它,它没力量反抗或逃避;又象是等着猫赦免了它,或是来个救星。生与死都在这俩眼里,而并不是清醒的。它是胡涂了,昏迷了;不然为什么由铁筒中出来呢?可是,虽然昏迷,到底有那么一点说不清的,生**源的,希望。这个希望使它注视着地上,等着,等着生或死。它怕得非常的忠诚,完全把自己交给了一线的希望,一点也不动。象把生命要从两眼中流出,它不叫也不动。
小猫没再扑它,只试着用小脚碰它。它随着击碰倾侧,头不动,眼不动,还呆呆的注视着地上。但求它能活着,它就决不反抗。可是并非全无勇气,它是在猫的面前不动!我轻轻的过去,把猫抓住。将猫放在门外,小鸟还没动。我双手把它捧起来。它确是没受了多大的伤,虽然胸上落了点毛。它看了我一眼!
青春需要雕琢
青春就像一匹骏马,需要在不断地奔跑中确定前进的方向,需要磨练脾气,克服前方的艰难险阻,才能在人生的赛场上驰骋;
青春就像一条帆船,需要在不断地航行中确定前进的方向,需要坚定信念,克服前方的大风大浪,才能在人生的大海中远航;
青春就像一只小鸟,需要在不断地飞翔中确定前进的方向,需要磨练意志,克服前方的暴风雨雪,才能在人生的天空中翱翔。
在人生的赛场上驰骋,在人生的大海中远航,在人生的天空中翱翔。其实就是自我不断雕琢的过程。
年少青春的我们,拥有着五彩缤纷的梦想。我们时常在憧憬着自己的未来,构建着自己心目中的童话世界,希望着自己有朝一日能够实现美好的蓝图,收获甜美的果实。
老师常常教导我们:“树立人生中的理想,敢于拼搏!敢于奋斗!扬起自信的风帆,让梦想远航!”没错!年少青春的我们要像隆冬中的腊梅,在经历过无数次的天寒地冻,其火红美丽的身姿才得以展现,并且感化整个冬天;要像风雨中的彩虹,在经历过无数次暴风骤雨,其美丽的七彩光辉才得以展现,并且照耀整片土地;要像仲夏中的蝉儿,在经历过十几轮四季,其动听的美丽歌喉才得以展现,并且响彻整个夏天!
90后的热血方刚的少年——毛志刚,他是一颗新生的.星星,一位才华横溢的诗人。他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向我们见证了他那被雕琢的青春,从他那被雕琢的青春中,我们感受到了他的豪气,他的热血,他的执着,还有他那义无反顾地追寻梦想的勇气与信心!他激励着无数青年勇敢地朝着自己的梦想前进,并向我们传递着无限正能量!
青春需要雕琢,需要我们用实际行动去证明,用岁月去检验,用历史去承载,用欢笑与泪水去见证,用收获去回报,年少青春的我们要“吃得苦中苦”,才能够“方为人上人”。
青春需要雕琢,奋斗的过程总是艰苦的,然而,当我们获得回报时,总是充满温馨,充满欢笑!
青春需要雕琢,让我们扬起自信的风帆,让梦想远航吧!
窗外,又是一个新的世界……
——题记
那是一扇窗,一扇封锁的窗,不知道窗外是否晴朗,是否有阳光,即使有,我们也看不见吧……
那是一扇窗,一扇坚硬的窗,窗内的我们已无力挣扎,也许这一世也只能在这囚笼里了吧……
那是一扇窗,一扇肮脏的窗,一扇可怕的窗!窗内的我们倍感恐惧,囚笼里的阴冷不断来袭!
可这阴冷,却燃烧起我们内心的怒火,我们发出愤怒的嚎叫,曾经的哀号与求饶已彻底被消灭。
窗外的一切似乎在嘲笑我们,不自量力,可他们永远不会明白,寒冬之后的便是春天。
终于有一天,一只只愤怒的拳头打在窗棂、窗口,瞬间,尘封多年的窗,支离破碎。
窗外---又是一个崭新的世界。纵然那个大不列颠剽窃了窗外太多的辉煌,但开往春天的地铁被我们赶上了。强者是历史不愿也不舍被遗弃的,囚笼中的我们凭着一颗勇敢、炽热的心,逃脱了那曾束缚了几万万同胞的窗。
我们的春天来了,万紫千红的春天来了!我们找不出一个拒绝的理由。
“我想在地上画满窗子,让所有*惯黑暗的眼睛*惯光明”……
穿过荆棘的丛林,蝴蝶寻找着;踏着冰冷的寒川,鱼儿寻找着;迎着刺眼的日光,白云寻找着;钻进拥挤的人群我们也在寻找。是啊!人生中我们总在寻找着什么,寻找着什么,只有自己知道,或许找到了就会停下来吧!或许那朵未开放的花苞,就是蝴蝶的伴侣,那汪洋海水,就是鱼儿的归宿,那大片的蓝天就是白云的梦乡。
当蝴蝶停驻在花儿上面,你看见,它笑了。当鱼儿与海水相拥,你看到,它笑了。当白云投身于那广阔无垠的蓝天,你看到,它笑了。可你看到的只是他们享受成功的喜悦,而你又何尝理解他们寻找历程的辛酸。
路上,蝴蝶看到其他娇艳的花,不去栖息,鱼儿撞见清澈的溪水,不去贪恋。白云看见*在咫尺的渺小世界,不去追求,因为,它们心中只有一个目的地。
如果一个人丢失了他挚爱的东西,就算再换一个一模一样的或是更好的,也再找不到从前的感觉了,只有那个最初想要的才是真正属于你的,别的东西是无法替代的。
寻找的人们,不要停息,直到找到真正的芬芳,寻找的人们,不要放弃,直到真正一步一步走到目的地。
穿过荆棘的森林,蝴蝶扑向花蕊,踏着冰冷的寒川,鱼儿窜入大海,迎着刺眼的光辉,白云飞舞在天空,钻进拥挤的人群,寻找的人儿,归属你的心!
冬天让人欢喜让人忧
我不喜欢冬天,因为冬天太冷。
但我喜欢冬天的阳光,它象爱人眼中灼热的深情,让你忍不住想放下所有的琐事,搬一把椅子,靠在向阳的墙角,轻酌一杯香茶,倾听那首钟情已久的恋歌,眯起双眼,投进它那诱人的怀抱,让它的光芒温暖你的身心,拉起你思绪的翅膀在无限的空间里任意飘荡——
我不喜欢冬天,因为它没有春,夏,秋的花香叶绿的丽景。
但我喜欢冬天的雪,因为它纯白洁丽如新娘的纱装,让人不敢染指,却又忍不住想亲*它,轻触它的的丽颜。
它那独有的可与鲜花媲美形状带着世间最纯的颜色,降临那里,那里就成了人间天堂,它遮盖了所有的不堪与肮脏,让你刹间得到它净化过的圣洁美景——
我不喜欢冬天,因为冬天的寒风。
但我喜欢冬夜的漫长,它让我在静夜里慢慢做着想做的梦,那如狮吼般的风,带来尘封的记忆在冬独有的长夜中,让你梦想——梦想春的生机,梦想夏的灼热,秋的清爽————
享受冬天
享受冬天,坐在田园的篱笆上,领略那片静谧的轻松。享受冬天,坐在大都市的立交桥上,欣赏穿梭人群中写满沧桑的面孔。享受冬天,坐在火炉旁,倾听一个个娓娓道来的故事。享受冬天,坐在山巅,感受大自然的粗旷与旷达。守住冬天的这片寂静,抛开心中的忧虑,便会走进抒情诗的意境。站在白皑皑的雪地上,享受纷纷扬扬的柔性,做个儿时的快乐的梦。走在呼啸的山风里,去与冬天较量,去与冬天摔打,去与冬天拥抱。让残酷雕塑你的青春,让挫折铸造你刚毅的灵魂,让失败锻炼你不灭的韧性。让寒风吹乱你的黑发,让酷霜降临你的肩头,然后去谱写青春的雄浑。冬天为勇者喝彩,把怯懦者击得粉碎。
冬天像个憋足劲的小伙子,穿着朴实无华的外衣,跃跃欲试,为自己事业的辉煌孕育了青春的激越。冬天是果实灿灿的秋天的延伸。冬天是风和日丽的前奏。我们不能沉醉于那片秋之收获,要把自己的汗水融入冬天的缓冲与再造,让我们幢憬的春天更富有魅力。秋天里写不完的曲子,你尽管搭个生命的温室,再继续动听的歌谣;春天里要勃发的风景,在冬天里做量的积累。冬天里没有孤独和忧伤,有的是悠悠的白云,明净的天空,凌空的白鸽??无边的风景。
冬天是一封浓浓的情书,读不透它冷峻里的温柔,也读不透它温柔里的高远。冬天是一本厚厚的历史,看不尽它包含着几何生存的哲理,也看不尽它包含着多少衰亡的借鉴。冬天是一瓶醇香的老酒,让你痴醉。
冬天让人欢喜让人忧
我不喜欢冬天,因为冬天太冷。
但我喜欢冬天的阳光,它象爱人眼中灼热的深情,让你忍不住想放下所有的琐事,搬一把椅子,靠在向阳的墙角,轻酌一杯香茶,倾听那首钟情已久的恋歌,眯起双眼,投进它那诱人的怀抱,让它的光芒温暖你的身心,拉起你思绪的翅膀在无限的空间里任意飘荡——
我不喜欢冬天,因为它没有春,夏,秋的花香叶绿的丽景。
但我喜欢冬天的雪,因为它纯白洁丽如新娘的纱装,让人不敢染指,却又忍不住想亲*它,轻触它的的丽颜。
它那独有的可与鲜花媲美形状带着世间最纯的颜色,降临那里,那里就成了人间天堂,它遮盖了所有的不堪与肮脏,让你刹间得到它净化过的圣洁美景——
我不喜欢冬天,因为冬天的寒风。
但我喜欢冬夜的漫长,它让我在静夜里慢慢做着想做的梦,那如狮吼般的风,带来尘封的记忆在冬独有的.长夜中,让你梦想——梦想春的生机,梦想夏的灼热,秋的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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